「我再次重申我的態度,我從來都沒同意過你們的說法,也從來都沒有想要將景言哥的孀娶回家。」
容景冽站在餐桌旁邊,形高大凌厲,聲音和他的面一樣冷厲。
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容老夫人,他淡淡地笑了起來,「剛剛我妻子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就算您不想承認,現在也是您的孫媳婦了,這是您改變不了的事。」
「我以前從來就沒有同意過你們對我和藍欣嫂子的安排,現在,我更不會娶一個差點殺了我孩子的兇手,所以,死心吧。」
他說「死心吧」這三個字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坐在樓瑞邊的夏藍欣。
他知道,這五年的時間,他不在家,夏藍欣已經掌握了容家大半在國的生意。
上次冷思涵的忌日的時候,他回到容家,就提到過這件事。
夏藍欣掌握著容家國生意的命脈,所以就算他不娶,也不能用什麼強的手段得罪了夏藍欣。
現在的容家,雖然表面上所有的打拳都在的手裡面,其實,真正掌握住容家命脈的,已經是夏藍欣。
這些年他和父親兩個人一個在英國一個在國,一時疏忽,居然讓夏藍欣這個人在國手握大權作威作福。
容老夫人靜靜地看著容景冽,那雙眼睛裡面有憤怒,有悲痛,更多的是無奈。
何嘗不知道,容景冽本就不想要娶夏藍欣這樣有野心有手腕的人。
只是,現在他們容家有把柄在人家的手裡面,不得不低頭,不是麽?
「,你要相信我的實力,我在國外五年的時間,不是一個人在外面胡鬧。」
耳邊響起上次容景冽在耳邊說的話。
容老夫人嘆息一聲,容家的基業有多麼雄厚?
現在都掌握在夏藍欣的手裡面,容景冽就算是在國自己鬥了五年,也難以和夏藍欣抗衡啊……
最怕到時候,弄得兩敗俱傷,都是容家的基業,哪一個折損了,都是一場苦難啊……
他怎麼就不明白,只要簡簡單單地到國外和夏藍欣領個證,就算是和景言一樣不和夏藍欣圓方,也是一個能夠保住容家的方式啊。
看著眼裡面的哀傷和無奈,容景冽淡漠地笑了笑,看著容老夫人那張臉,「,我不會讓我喜歡的人一點點的委屈。」
「當年我沒有保護好思涵,但是現在不會了。」
說完,他轉離開,在轉的那一瞬間,他看到夏藍欣在角落裡面事不關己地在倒茶自斟自飲。
他冷笑一聲,走上前去,將夏藍欣手裡面倒滿了茶水的茶杯端起來,一飲而盡,「我想,藍欣嫂子嫁給景言哥的時候,是對景言哥有的吧?」
夏藍欣皺了皺眉,淡然地笑了笑,「那是自然。」
「我對景言哥也很敬重。」
說完這句話,他轉離開,「關於月兒懷孕的事,我給大家準備了喜糖,待會兒我的管家會將喜糖發到各自的府上,恕不奉陪。」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夏藍欣微微地瞇了瞇眸子,畔勾起一抹冷笑。
不願意麽?
那麼,遊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