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暖花開。
西夏建朝五周年,國富民安,四方來賀。
西夏皇宮大擺宴席,招待四方來客。
後花園一草叢中,一個雕玉琢穿一襲裳的小姑娘正趴在草叢裡搗搞花草,的裳上蹭滿了泥土,頭髮上的蝴蝶帶已經散落,一頭絨絨的長發散了窩似的,上面還粘著幾雜草。
可是,完全沒有察覺,搗搞得很起勁。
果然是皇宮啊,花草就是比他們花府的珍貴,要一捆回去制毒。
一個穿北海國服飾的小男孩好奇的走了過來,一雙桃花眼狹長,瞪著草叢中的孩,不能置信,「西夏皇宮沒有什麼可玩了嗎,你竟在這裡玩草。」
小孩轉過了眸,漂亮的杏眸骨碌碌的打量著面前的男孩。
男孩看著糟糟的窩頭髮和上頭的葉子,「噗——」的一聲笑了。
孩稚的眉頭一擰,「你敢笑我?」
男孩抿著,忍了下來,可是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還是笑意明顯,「嗯,不自。」
小孩嘟不悅了,小手進了荷包里,一本正經道,「既如此,那我就讓你笑不停。」
說罷,小手直接揮了過來。
男孩警惕的一下往後移,小孩沒想到他竟能躲開,只有天宇哥哥能躲開,其他小朋友可全都被弄得死死的。
當下不甘心,小手又進了荷包里,小手上的毒正想再次灑出,一道稚卻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沉冷嗓音傳了過來,「花千月,不可無禮。」
千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