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親親!他們竟然親上了?
攢眉苦思昨晚的形,掛在宇文傲上不肯下來……然後……然後是子?哪來的子?又大又又長的子!覷了一眼宇文傲,傾心尋思著,那子好像是宇文傲的呢……
但是等等!
到底昨晚上都做了些啥?
越來越多的畫面閃現腦中,傾心的臉瞬然間緋紅如蘋果,有慚愧,有尷尬,有,頓時啞口無言。
本還想質問宇文傲是不是佔了的便宜,現在看來,好像是……吃了人家的豆腐啊!
扶額一聲輕嘆,這一切的源頭,只因為喝醉了。
可是!明明沒有喝醉啊!
思來想去沒個頭緒,傾心已經沒有勇氣和宇文傲說話了,倒是宇文傲,冷睨一眼后,角微微揚起轉而又恢復冰冷,驀然走到傾心邊,冷哼一聲,「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
捂著臉低著頭,傾心不敢看宇文傲。
喝醉發酒瘋!喝醉不知!喝醉撒潑!喝醉勾。引人!
「可……可我怎麼會喝醉?」
「酒泉池,顧名思義,這池水是酒。」
「耶?你怎麼不早說!」
「你沒問本王。」
「你早說我也不會這樣子啊!」
「那就是還怪本王了?」
哪敢啊!
隨後,傾心將宇文傲的錦袍還予他,利索的換上了自己的袍,卻還是免不了讓宇文傲幫穿好。到現在也沒學會古人這繁瑣的服裝,而人家冰冷大面癱王爺呢?一聲不吭的幫將玉帶系好,隻字不提昨晚發生的事兒,這更讓傾心有些慚愧了,罪過罪過啊……吃了人家豆腐還得讓人家幫忙穿,嚶嚶嚶,為什麼發現,這個傲王好像不像外界說的那麼十惡不赦啊!他不過就是殺的人多了些手段殘忍了些脾氣暴戾了些……
這些都是傾心愧后的所思所想。
很快,打理好自己,傾心灰溜溜的跟著宇文傲走出了酒泉池,在到的那一刻,仰面天哭無淚,好像大吼一聲,這回真的丟臉丟大了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宇文傲會怎麼想?厚臉皮的流氓嘛?傾心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
而酒泉池外,等候多時的牙叔,和他後尾隨的一群下人那覷異樣的目,更是讓傾心躲到了宇文傲後沒臉出來。
怕是,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徹夜沒出酒泉池在裡面做了些什麼呢……
「傾心,你躲在本王後是幾個意思?」
「沒臉見人了……」
若是現在有個狗,傾心鐵定會鑽進去死都不出來。
而傾心才知道,因為,宇文傲誤了上朝的時辰,連必然要到場的每日朝會都沒有去,僅僅因為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人家不肯撒手……
「王爺,皇上派人來詢,為何今日未上早朝。」
一見到出了酒泉池的宇文傲,牙叔就忙上前問道。
雙手背在後,宇文傲高人一等,氣勢冷狂中著一震懾。
「就說本王子不適,傷勢未愈,抱恙!」
話落,宇文傲二話不說的扯過後裝頭烏的傾心就走。
「傾心!」
「啊?」
「陪本王用膳,走!」
覺一力道扯著自己就走,傾心愣了愣卻沒有反抗。
這男人,吃個飯也要那麼強勢嗎?袖都要給他撤掉了!他就不能溫點嗎?
喔,對!他宇文傲估計都不曉得溫是啥!是自己想多了,這男人要是會溫,母豬都會上樹!
陪他用膳?為啥覺得沒那麼簡單呢?他不會是想找「談談人生」,讓為昨晚醉酒勾。引他的事付出等同的代價吧?
很有可能喲!
可是為什麼呢?一想到在宇文傲溫暖極安全的懷中窩著睡了一晚,的心底就不自的溢出了滿足。
其實,醉酒胡鬧做了那麼多荒唐事,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將推開的吧?
那他為什麼卻只是任由那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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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軒閣,傲風廳。
這裡是宇文傲專門用膳的地方。
廳堂抬頭迎面一塊赤金九龍匾額,匾額下方是一張大紫檀雕螭龍案,案上放著三尺青銅方尊鼎,壁上懸著墨龍山河古畫,莊嚴沉靜不失氣派,而廳堂的正中間,是一張巧奪天工的紫檀八仙桌,此刻,桌上放置滿了清淡緻的早膳,八仙桌旁,影煞和另一個不知名的暗衛正一臉肅容的候著,等待宇文傲用膳。
如此沉默的氣氛,傾心只抑。
若是真讓在這麼奇怪的氛圍下吃早飯,會一整天都消化不良。
所以當宇文傲自顧自吃起來的時候,一口未。
「怎麼不吃?」握筷蹙眉,宇文傲突然出聲,「不合胃口?」
覺到宇文傲注視的目,傾心驀地抬起手遮住自己半張臉,默默側過臉,似是見不得人一般道:「我不,你吃……你吃。」
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依舊在腦中浮現,真不知道怎麼面對宇文傲了。
宇文傲似是一眼就看出傾心心中所想。
還在為醉酒後做的那些出個事兒介懷?
「放心,本王不會讓你負責的。」
「啥?」微微一愣,傾心目瞪口呆看向宇文傲。
沒聽錯吧?負責?
「本王更不會因為你擅自勾。引本王而怪罪你。」
「……」這有點離譜了!這裡還有別人在呢!他能閉嗎?
「畢竟你取悅了本王。」
說到這,宇文傲的腦中赫然浮現出了傾心。之際的軀,這不引得他下一陣異。
「宇文傲你夠了啊!你別說了!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喝醉酒!但是這不能全怪我啊!我喝醉了你就得管管我啊!把我拍暈推開都可以啊!你把責任都推我上這算什麼?服是你的,看我子的也是你!而且你還拿子我!別以為我忘了,我都想起來了我!你趁人之危占我便宜,不能怪我吃你豆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