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跟銷售部對接工作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助理在一旁回了一句。
程羨淵沒有說話。
助理了然，便悄然出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程羨淵看著手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沒事的時候就會看一些關于跳舞的視頻。
明明都已經離婚了，可是似乎的影總是縈繞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屏幕上的，舞臺上的，都跟從前判若兩人。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跟他在一起，就那麼讓生不如死嗎？
“羨淵？”
許雁的聲音從后傳來。
他關上手機，回頭看去。
許雁的眸中似乎有一異樣，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哦，我剛才敲門了，可能你沒聽到。”
解釋道。
他一向不喜歡有人隨意出他的辦公室。
不過以為自己會是一個例外。
畢竟對于，羨淵從來都是另眼相看的。
他未置可否，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門口的一臉惶恐的助理。
助理了然，了額頭的冷汗，看來這個月的獎金是泡湯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請你吃個飯。”
許雁垂眸低首，看上去有幾分。
他沒有立刻回答，許雁便繼續說道，“我都已經問過了，你晚上不是沒什麼安排嗎？難道連這樣一個要求都不肯答應我？畢竟我在這里也是孤一人……”
說到這里，許雁眼眶又紅了。
“不是……”
他也有一些自己的事要理。
可許雁聽他這麼說，立刻止住了眼淚，“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當你答應我了，今天晚上不見不散……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
說著，便匆忙離開了，仿佛生怕走慢了，便會被他拒絕了一般。
程羨淵了鼻梁，最近面對總是覺得越來越累了。
似乎是哪里變了，可又說不上來。
門口，兩名員工經過，似乎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聽說剛來的那個代言人宋蘊好像傷了……”
“在手底下工作……可想而知……”
兩人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連忙閉上了，不過他還是聽了個大概。
奇怪了，才剛過來，怎麼就傷了？
難不是聽錯了？
他心中狐疑，便去了銷售部。
卻并沒有看到宋蘊的影，問了助理才知道，下午給宋蘊安排了拍攝任務，現在應該正在攝影棚配合拍攝。
他心中了然。
而此時，攝影棚中。
宋蘊正坐在旁邊，眉頭蹙，腳踝放著冰敷的袋子。
“到底能不能行啊，那麼簡單的作，怎麼就會傷了？”
林青匆匆而來，語氣中滿是不耐煩，狠狠瞪了一眼宋蘊，匆匆走到了攝影師跟前，似乎是在涉什麼。
片刻之后，來到了宋蘊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責罵，“你說你還知名舞者呢，怎麼就會做個簡單的作，把腳給扭傷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麼多人都要跟著一起加班！”
宋蘊垂眸，只是看著自己的腳踝，紅腫一片，多長時間恢復不好說，不過今天是肯定不能拍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