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顧漫枝回過神,抬頭看著面前忽然出現的男人。
的秀眉微微蹙著:“你怎麼突然來了?”
看著眼前的霍寒洲,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床上躺著嗎?
他沒有回答顧漫枝的話,漆黝黑的目地將鎖著。
那毫不掩飾的眼神,似乎要過的禮服,將整個人看穿。
“你和薄景琛似乎很?”
男人半瞇著眼睛,一雙狹長的丹眸目瀲滟,低沉的嗓音里似乎帶著一的醋意。
剛才顧漫枝和薄景琛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到了。
他不是不了解薄景琛的子。
他那個人最是冷淡涼薄。
和他相比也不遑多讓。
可剛才卻和顧漫枝說了那麼久的話。
他們兩個人素不相識。
據他所知,這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
他們兩個能說什麼?
顧漫枝搖了搖頭。
“巧撿到我的香囊,所以才多說了幾句。”
霍寒洲淡淡的嗯了一聲。
聲音聽不出任何的起伏。
他手環住了顧漫枝的腰。
大掌將錮在懷里。
顧漫枝挑眉。
雖然已經習慣了霍寒洲對手腳。
這畢竟是在曾家。
而且霍寒洲現在可沒有戴面,名義上還是他大哥的妻子。
顧漫枝抬頭,瞳仁清澈如水晶,明而又干凈,的紅微勾,好看的眸子在的折下,如同秋水一般:“霍寒洲,你這是做什麼?”
輕笑著,眼底卻勾勒出一抹玩味。
朝著霍寒洲靠近了一些,的炙熱彼此撞著。
的雙肩,瑩白如玉的,泛著的澤。
的秀眉輕挑,杏眸之中約可見一的態,哪怕沒有刻意,可不經意間流出來的作和神,無形之中似乎勾著人的心。
“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名義上的大嫂,若是讓別人看到,就不怕別人妄議?”
顧漫枝存了挑逗他的心思,眼底似乎化出淺淺的眸。
的眼底亮晶晶的,仿佛蒙上了一層的星。
每次都被霍寒洲欺負的徹徹底底,現在也該讓扳回一局了吧。
約有些想要看到霍寒洲吃癟的樣子。
他一向穩勝券,有竹,想想事離他的掌控,就有些趣味了。
霍寒洲悶哼一聲,不聲的將的神看在眼底。
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只腥的貓兒。
還可的。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顧漫枝有如此活潑的一面。
比平時清冷的樣子,更多了一的可。
仿佛這樣鮮活的樣子才更像是。
或許沒有小時候那些經歷,顧漫枝本該就是天真浪漫的人。
忽然有些心疼。
竟然生生地將一個活潑可的姑娘得現在這副樣子。
不得不用渾的刺來保護自己。
霍寒洲更加環了。
以后他自會疼著。
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
霍寒洲的眸閃了閃,低啞好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男特有的磁,好聽的很。
“放心,這里沒有人過來。”
霍寒洲說著,雙手摟住了顧漫枝的雙肩,將轉過來。
一只手扣住了的后腦勺。
不由分說的就含住了的。
顧漫枝氣急,沒想到不僅沒有戲弄到霍寒洲,反而被他擺了一道。
他的吻由一開始的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到逐漸難舍難分。
顧漫枝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一張俏臉通紅。
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霍寒洲的眼底染上了一笑意。
微涼的手指,輕輕的挲著的。
“好玩嗎?嫂嫂。”
嫂嫂兩個字,就像是魔音一般,落了的耳底。
曖昧又帶著無限的繾綣。
勾人心魄。
忌的稱呼,是被他玩的明明白白。
顧漫枝好不容易下去的心緒,又被他這短短的兩個字起了一的波瀾。
就像是平靜的心湖落了一顆小石子,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霍寒洲,真會。
還擱這和玩角扮演了?
顧漫枝抬頭翻了個白眼。
轉就要走。
霍寒洲自然而然的拉住了的手。
將往懷里帶。
“生氣了?”
顧漫枝不說話。
生氣倒是談不上。
倒是怕別人看到的。
一個霍家二爺。
一個霍家的大。
兩個人親的摟著。
嘖……傳出去一定讓人想非非,說不定片刻之間就能霸占各大頭條。
見顧漫枝不說話,霍寒洲低頭抵在了的額心。
“不許生氣。”
霸道的口吻,不容人置喙。
顧漫枝淡淡的嗯了一聲,有些敷衍。
總覺得和霍寒洲之間的地位似乎扭轉過來了。
還記得剛剛進霍家的時候。
霍寒洲沉著一張臉,足以嚇死人。
現在倒是有些黏人。
直到聽到不遠的議論聲,霍寒洲這才松開了,拉著顧漫枝躲到了一棵大樹后面。
“聽說這次流會,紀大師也會來,只是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紀大師,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估計十有八九是真的,紀大師已經有整整十年不出山了,聽說這紀大師肯來參加流會,是曾老爺子特意用一個人換的。”
“你沒看到霍家的大小姐都來了嗎?大概率就是沖著紀大師來的,紀大師名多年,卻只收了一個徒弟,不人撞破了腦袋,都想讓紀大師收徒。”
“如果能被紀大師收為徒弟,那真是祖上燒了高香,我得趕再去找找,說不定能夠先行遇到呢。”
顧漫枝聽著們的議論聲。
紀大師?
師傅居然也來了流會。
可師傅卻從來都沒有和提過。
距離上次和師父見面,已經隔了整整三年了。
自從學以后,和師父見面的次數越來越。
三年前是見的最后一面,這三年里一直都是以書信往來。
們離開之后,顧漫枝這才準備走出來,如果真的是師傅來了,為師傅的唯一徒弟,自然是要去拜見的。
“認識?”
霍寒洲突然出聲,齒之間噴灑出來的熱息落在了的臉上。
這才發現,和霍寒洲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