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綰的話,立即引起了眾人的猜測。
什麼一向嫉妒醫生?
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若是因為嫉妒一個人的才學,就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其不正,心思不純。
這樣的人怎麼配做醫師?
還怎麼能夠懸壺濟世,治病救人。
眾人猜測的目紛紛落在了顧漫枝的上。
與此同時也在思量顧綰綰這話的真假。
“嫉妒?”
顧漫枝輕輕的笑出了聲。
就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
這是大家進來以后,第一次說話。
眾人看著的反應,有玩味,有不屑,但獨獨沒有驚慌。
那雙好看的眸子清澈明亮,仿佛一眼就能看穿的心思。
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出這樣事的人。
但是人不可貌相。
顧綰綰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這話我不止一次的聽你說過,你說過律年紀輕輕,就能獨立帶項目,二十五歲之時就能研制出抗癌癥的藥,這一點就連你都不曾做到,你說律是你最強有力的對手,你也說過既生瑜何生亮,這不就是赤的嫉妒嗎?”
顧綰綰越說這些謊話就越張口就來。
反正這些事別人都不知道,又無法去查驗。
律做出這些貢獻,也是大家有目共睹。
顧漫枝嫉妒他也在理之中。
“原來如此,這分明就是想毀了醫生。”
“好惡毒的心思,學上比不過醫生就想出這麼下作的手法,這樣的人枉為醫師。”
“太過分了,醫生一心為了醫學,可卻有人在他生病之際這樣構陷他,簡直就是惡毒至極,像這樣的人必須吊銷醫師資格證,必須送到監獄里去,好好反省。”
來的人都是奔著律的名聲來的。
雖然律年紀尚輕,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崇拜天才。
顧漫枝半瞇著眼睛,目在顧綰綰的上流傳著:“我倒是不知,你這張口就來的胡說本領是越來越嫻了。”
冷冷的說著:“你還有什麼話想說一并說完吧,免得到時候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顧漫枝的聲音冷漠極了,可是作卻沒有毫的變化,依舊倚著靠椅。
顧綰綰實在是不明白,直到這個時候了,顧漫枝怎麼還能用這副居高臨下的神跟說話。
真能裝。
有什麼好得瑟的?
很快,這些榮耀就不屬于了。
顧綰綰也沒有和再姐姐長姐姐短,直接和擺在了明面上,“顧漫枝,你實在是太令人失了,你本就不配做我的姐姐,我為有你這樣的姐姐而到恥。”
顧漫枝挑眉,輕飄飄的聲音從的齒之間流出來:“顧綰綰,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你是我的妹妹了?”
一句話,徹底讓顧綰綰繃不住了。
的臉難看極了。
這個賤人。
該死的小賤人。
怎麼還不去死!
“你現在說完了,該到我說了吧。”顧漫枝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緩緩的走到顧綰綰的面前,的神從容,眼底波瀾不驚,好看的眸子在燈的折下眼底顧盼生輝。
“首先你看到場上的人是律了嗎?這里是律的房間沒錯,但是難道床上不可以躺著其他人嗎?你在不知道床上躺著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居然一口咬定他就是律,甚至先發制人污蔑我和律有染,到底是我想要敗壞律的名聲還是你?”
“第二,我何時需要嫉妒嚴醫生了?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中醫和西醫是完全不同的領域,也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系,從思維方式到治療方式完全不一樣,醫生和我并不在同一領域,所以我為什麼要嫉妒他?”
顧漫枝的一番話說到了點子上。
是啊,誰能證明床上躺著的人就是嚴醫生呢。
畢竟從他們這個角度,可是看不到床上躺著的人的正臉的。
他們下意識以為床上的人是醫生是因為顧綰綰從一開始就指明了。
那如果床上的人不是醫生呢?
那顧綰綰所有說的話都是不立的。
不僅如此。
想要破壞醫生名聲的可能更大一些。
況且,醫生是西醫學的。
而顧漫枝卻是中醫,兩個完全不同的領域。
怎麼可能因為醫生優秀就嫉妒他呢?
這樣想來,顧綰綰的話確實有很大的疑點。
他們差點被顧綰綰帶偏了。
看著大家紛紛偏向了顧漫枝。
顧綰綰氣急敗壞:“顧漫枝,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直到現在,你還在狡辯,你以為大家都沒有眼睛嗎?都是瞎子不會看嗎,這里就是律的房間,我親眼看著他進來的,怎麼可能有假,還有那……”
下意識的想要將話說出來,但是萬萬不可暴自己給律下藥的事實話到了邊生生的咽了下去,一張臉憋得通紅。
“我不可能認錯人,你這樣說分明就是想要混淆視聽,想要為自己開,反正人就躺在這里,那我就讓大家看看這究竟是不是醫生。”
說著顧綰綰上前,想要掀開床上躺著的人的被子。
就在快要及到被子的那一刻。
床上的人猛的坐了起來。
他戴著金的面,薄地抿著,渾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淡淡的一眼瞥過眾人,眼底的不悅和厭惡毫不掩飾。
這不赫然就是霍靳深嗎?
眾人大吃一驚。
臉上的表彩紛呈極了。
尤其是站在門外的溫瑤。
在看到男人坐起來的那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手指的抓著門框,手指甲摳著門,發出刺耳的聲音。
怎麼會是大哥?
律呢?
現在本就來不及想太多。
只知道事敗了。
顧綰綰又失敗了。
連這點事都辦不好,真是愚蠢至極。
這麼蠢笨的人,也不知道在費什麼心思了。
“滾開。”
霍靳深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誰允許你打擾我休息的?”
顧綰綰看到霍靳深就像是看到了洪水猛,一張臉嚇得慘白,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