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家長紛紛跳了出來。
一涉及到他們孩子退學,們肯定站不住了。
一個個兇神惡煞地瞪著顧漫枝。
但是懼怕剛才顧漫枝做的事,又不敢多說什麼。
只能將目落在林夫人的上。
希林夫人能夠開這個口。
最好能夠把這個小賤人的死死的。
“林夫人,您倒是說句話,林總怎麼說都是給學校捐了一棟教學樓的,又快要進學校的董事會,您是我們這群人中最能拿主意的人了。”
林夫人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
現在知道想到了?
剛才慫的一個個都不說話。
一個個就像是墻頭草似的。
見林夫人沉默,其他人紛紛開口說著:“是啊,林夫人,您現在就是我們的主心骨,我們的孩子平白無故在學校里了這麼大的委屈,可不是有些人張口閉口就可以定罪的,事的真相究竟如何,也應該問問其他的小朋友。”
“可不是憑著某些人的一張,就可以顛倒是非黑白,扭曲事實的。”
林夫人微微皺著眉。
對啊。
怎麼沒有想到呢?
這小賤人說霸凌就霸凌了?
哪里是空口白話張口就來的。
想到這里,林夫人的心里有了主意。
事的真相究竟如何不重要。
重要的是。
們想要的真相是什麼樣子的。
又沒有人證證。
事實的結果如何,還不是憑著大家的一張?
大不了,就歸咎于孩子之間的玩鬧。
林夫人的心里有了底氣。
左右臉頰上被打的兩掌留下的印子還很清晰,陣陣的疼痛襲來,心里對顧漫枝的厭惡更深。
雖然害怕顧漫枝,一言不合又打。
但骨子里的不屑,讓的語氣很不善。
“孩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不是你這個小賤人一張就可以顛倒黑白的,你家那個是個啞,既然開不了口說話,那就讓他們幾個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著林夫人彎下腰,在林宇軒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最后又了他的頭。
“兒子,別怕,有媽在,沒有人敢欺負你,你知道什麼?盡管說出來就好,媽會給你做主的。”
有了林夫人這番話,林宇軒握了握小拳頭。
他低著頭點點頭,抬起頭的時候,烏黑的瞳仁里已經蓄滿了一層眼淚。
“媽媽,是霍言欺負我們,他仗著自己績好,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老師一向教導,我們同學之間要友,互相幫助,我們看霍言總是一個人,所以想和他一起玩,但是他不喜歡我們。”
“不僅如此,霍言還推我們,還向老師告狀,說我們欺負他,我們本就沒有欺負過他。”
林宇軒聲音有些哽咽,聽著很委屈。
他怯生生地往林夫人的邊靠過去,看著似乎很害怕。
其他幾個小朋友紛紛點頭。
一個個都附和著林宇軒。
“我們沒有說謊,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可憐霍言不會說話,所以平時都讓著他。”
“霍言在學校里本就沒有小朋友愿意和他玩,大家都嫌棄他是個啞,不會說話,而且還欺負人。”
林夫人大怒:“王老師,我送我們家宇軒來學校,可不是被人欺負的,今天這件事不給我們一個代,我們一定沒完。”
倒打一耙的人見多了。
但是像這樣不分是非黑白的家長。
還慫恿自己孩子說謊的人。
還是第一次見。
顧漫枝冷笑著。
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幾個孩子,聲音冷漠:“真的是我們家言言欺負了你們,而不是你們當眾霸凌他?”
這群孩子雖然做的可惡,但歸究底原因出在父母的上,如果他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并且說出事的原委,可以給這些孩子一個機會,不會讓學校開除他們。
但是如果他們執迷不悟,顛倒是非黑白,那也沒有必要再給他們機會了。
聽到的聲音,幾個孩子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看。
一時之間他們都沒有說話。
心里害怕的很,手指也地攥著。
顧漫枝的紅輕啟,聲音很輕,可是卻擲地有聲。
“我給你們一個認錯的機會,你們若是把事的經過和盤托出,并且當眾給言言道歉,承諾以后不會再犯,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們也不用按照校規被開除。”
顧漫枝的話鋒一轉,聲音瞬間沉了下來:“但是如果你們還是撒謊,本就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那就只能自食惡果了。”
相信六七歲的孩子是有自己判斷能力的。
善惡本就在一念之間。
林夫人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拉著林宇軒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后。
林夫人高高抬著下,看著顧漫枝的眼底帶著不屑:“你不必嚇唬我兒子,難不你還想威利嗎?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欺負他。”
死死地瞪著顧漫枝,眼底就像是淬了一層的毒。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自己的兒子管不好怪誰,現在你知道了吧,你兒子不僅是個啞,而且還當眾欺負其他小朋友,可不是,只有你有這張的,現在大家都說你兒子欺負了人,難不所有的小朋友都在騙人嗎?”
林夫人一副穩勝券的模樣,居高臨下:“你現在如果帶著你那個啞兒子跪下來向我求饒,我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你們這一次,但是為了避免你兒子在欺負其他小朋友,但是不能再留在這所學校里了。”
“你要是識相的話,就帶著你的兒子主退學,否則被學校辭退的消息傳出去,你兒子想要進個普通學校那就難了。”
林夫人的臉上止不住的得意。
這個小賤人。
還想要把他的兒子趕出去。
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等家老林進了學校的董事會。
那這個學校就是林家說了算。
想要開除誰就開除誰。
這個賤人居然敢當眾打。
一定要報這個仇。
借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把踩在腳底下。
顧漫枝淡淡地睨了一眼:“王老師,辦公室里什麼時候養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