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枝這話可沒有留任何的面。
剛才接二連三發生的事,讓林姝知道霍寒洲肯定是不會幫著的。
現在言言也是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樣子,林姝也不敢和顧漫枝對著干,只能悻悻閉了。
可見識過顧漫枝的戰斗力的。
那手勁大的嚇人。
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很快周放開車回了別墅。
顧漫枝帶著言言回了房間。
沒想到阿金坐在床上等著了。
聞到悉的味道,阿金喵喵了兩聲。
從床上跳了下來,原本鋪的十分平整的被子上出現了幾個小小的爪子印。
一邊喵喵著,一邊朝顧漫枝走過來蹭了蹭他的。
“小家伙你又上床了,不是跟你說過不許上床的嗎?”
顧漫枝故作嚴厲,但是語氣卻很溫和。
阿金就像是聽懂了的話似的,抬起了小爪爪。
的墊干干凈凈,沒有一一毫的灰塵。
“知道你最干凈了。”
顧漫枝笑著,把言言放在了床上,阿金隨后跳在了床上,坐在了言言的旁邊,一雙翠綠的貓眼卻抬頭看著顧漫枝。
“喵~”
好像在問言言怎麼了。
顧漫枝彎腰,了阿金的腦袋。
阿金也十分舒服地著的,一個勁的用頭頂著的手心。
“言言生病了,你乖乖的,不要去打擾他好嗎?等他病好了,就可以陪你一起玩了。”
“喵喵喵~”
阿金直了貓,來回地蹭著顧漫枝的手。
好似在說知道了。
顧漫枝擼了幾把貓。
手是越來越不錯了。
阿金的已經完全康復了,現在的他能吃能睡,每一頓都要吃滿滿一碗的貓糧,還有各種干。
顧漫枝還專門為他調配了中藥。
用以恢復他的。
現在阿金的別提有多健康了。
養的油水的。
那一的皮又又。
自從顧漫枝把阿金帶過來以后,阿金和言言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他很黏著言言。
可以說在這個家里除了顧漫枝之外,阿金最喜歡的就是言言了。
夠了以后,阿金自然的躺在了言言的邊,壯碩的蜷了一團,就像是在陪著他似的。
見狀顧漫枝也沒有管他,反正阿金健康的很,上是沒有任何的蟲子。
而且有專門的傭人打理他的生活,每次從貓砂盆里出來,它的爪子和屁屁都會得干干凈凈。
顧漫枝由得他去了,言言也喜歡阿金,有他陪著也好。
很快,周放就接來了律。
律準備好了吊瓶和藥水。
給言言做了個檢查之后,就給他掛上了水。
律看著顧漫枝,言又止。
當著霍寒洲的面,就有些拉不下臉。
“顧小姐,可以聊一聊嗎?”
霍寒洲聽著這聲顧小姐,眉心不悅的擰著。
“什麼顧小姐?你應該喊一聲霍夫人才是。”
顧漫枝現在是他的妻子,他們名正言順領了結婚證的。
這顧小姐是什麼鬼?
倒像是未婚了。
而且律私底下找他的妻子干什麼?有什麼事不能當著他的面說嗎?
總之霍寒洲的臉不好看。
甚至可以用漆黑如墨來形容。
顧漫枝知道律想要問他什麼,無非就是肖曉的事,這樣的事確實和霍寒洲不好說。
顧漫枝點點頭:“那你跟我來吧。”
說著往外走,霍寒洲拉住了的手。
他的薄抿一條直線。
雖然一言不發,可眼里的緒暴了他的心思。
見顧漫枝不說話。
霍寒洲沉默了片刻之后,這才淡淡的開口道:“有什麼事我不能聽的嗎?”
他假裝不甚在意,語氣甚至可以用清淡來形容。
可是他拽著顧漫枝的手指卻逐漸握,手心里出了一層冷汗。
顧漫枝點點頭:“這件事你確實不方便聽。”
霍寒洲沒有想到好會被拒絕。
冷冷地瞪了一眼律。
放開了顧漫枝。
律不明所以,一頭霧水。
他怎麼就得罪這位大神了?
不會吧。
就這麼點小事,他也要吃醋?
這醋勁未免也太大了。
反應過來的律做作的住了鼻子,目卻看向了顧漫枝:“哎哎哎,霍夫人,你有沒有聞到一特別酸的味道啊?好像是某個人的醋壇子打翻了呢。”
犯完劍以后,律在霍寒洲快要吃人的目下落荒而逃。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霍寒洲冷冷的收回了目,看在律這聲霍夫人的份上,他暫時和他不計較。
雖然肖曉的事不方便對霍寒洲說,但顧漫枝還是提了一句:“我去去就來。”
霍寒洲從二樓看著站在花園里的律和顧漫枝,兩個人面對面坐著。
律看著顧漫枝的目有急切。
霍寒洲上散發著的氣息更加冷了。
“顧小姐,不知道肖曉現在怎麼樣了?”
律言又止,他不是沒有去找過肖曉,但是把他所有的通訊方式都拉黑了。
他也去查過肖曉現在住在哪里。
但是每找到肖曉一次,就會換一個地方住,就不想見到他。
他知道是自己錯了。
這不追妻火葬場了嗎?
他沒有任何的怨言,讓肖曉把氣撒出來也好,但是總不能一直這樣避著不見人啊。
“律,你如果真的擔心過得好不好,何不直接去找呢?”
顧漫枝不懂談,也不知道談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知道,肖曉的心里還是有律的。
兩個相著的人,雖然現在不能在一起,但是多見面應該有益于的發展。
律苦笑著:“你以為我沒有去找過嗎?但是這丫頭狡猾的很,狡兔有三窟,鐵了心也不想見我,我哪里那麼容易看到?你不知道這丫頭迷糊的很,那天我也沒有做安全措施,也不知道那丫頭有沒有事后補上,爸看我不順眼,又把管得嚴,如果未婚先孕了,爸一定饒不了。”
“沒做。”
“什麼?”
“在有效時間沒有吃藥。”
律的臉瞬間變了。
急忙站起來,下意識的抓住了顧漫枝的手臂:“帶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