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洲直接去了地下室。
“周放,開門。”
周放在門口守著,得到霍寒洲的命令之后我馬上打開了門。
“在門口守著,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二爺,林姝現在就像是瘋了一樣,您注意安全。”
霍寒洲淡淡的嗯了一聲。
周放打開門之后,等霍寒洲進去,隨后關上了門。
他老實的守在門口。
沒有任何越矩。
二爺讓他在門口守著,就是有些事不想讓他知道。
既然不想讓他知道,那他也沒有必要在門口聽。
他只要安分守己,守好本分就好。
昏暗的地下室沒有任何的亮進來。
直到霍寒洲打開了燈。
漆黑的地下室才有了一的。
林姝被關進來有一會兒了,早就已經適應了黑暗,強烈的線刺著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半瞇著眼睛,過了一會兒才適應了線。
看到霍寒洲來了。
林姝先是呆呆的了兩眼,隨后笑了起來。
“霍寒洲,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
“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看來你們夫妻兩個也沒有那麼好嘛,我還以為你能沉得住氣,也不過如此,呵呵呵,顧漫枝知道你來找我嗎?應該不知道吧,也是,那麼害怕,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林姝笑得越來越放肆。
最后眼角都溢出一滴眼淚。
霍寒洲皺著眉頭看著發瘋的樣子,眼底帶著深深的厭惡。
如果不是想知道顧漫枝到底藏了什麼,他是絕對不會再見林姝這個人的。
“你到底知道什麼?”
林姝抬頭看著他:“霍寒洲,你想知道啊,那你求我呀,我要是一高興也說不定什麼都告訴你了呢,霍寒洲,你不是自詡高傲嗎?那是要看看你會不會為了顧漫枝跪下。”
霍寒洲半瞇著丹眸,聽著林姝挑釁的話。
看到眼底帶著得意的笑,是那麼的瘋狂,似乎早就做了某種決定。
“林姝,你想死麼?”
李姝沒有說話。
不得死掉呢。
關在這里有什麼意思?
沒有自由,就像是個被人擺弄的木偶,還不如一死了之。
落在霍寒洲的手里,一直這樣關著,只會比死更加難。
“霍寒洲,有本事你殺了我呀。”
一步一步在激怒著霍寒洲。
可霍寒洲卻異常冷靜。
“我不會如了你的愿的,留著你這條命還有用,林姝,這個世界上有的是比死還要難的辦法,可以折磨你,我勸你坦白從寬。”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顧漫枝就是一個破鞋,本就不是清白之,你被騙了,霍寒洲,你就是一個可憐蟲,你以為顧漫枝是什麼好東西嗎?我告訴你,嫁給你就是別有所圖,而且最恨的就是你這種男人,像你們這樣的渣男都該死。”
林姝瘋狂大罵著。
霍寒洲手掐住了的脖子。
“再罵一句試試?”
“罵就罵,怎麼了?那是欠罵,那是活該,顧漫枝本就是水楊花,難道你就對的過去不好奇嗎?不想知道藏著掖著的事究竟是什麼嗎?”
“霍寒洲,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你一定會后悔的,你娶進門的妻子就是一個賤人。”
霍寒洲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大。
大有一種要掐死林姝的架勢。
林姝覺腔里的空氣都要被排的干干凈凈了,窒息的快要說不出話來。
嚨難極了,就像是有什麼塞住了嚨一樣,就連大腦都一片空白。
如果就這樣死在霍寒洲的手里也好的。
至不用再折磨了。
下一秒,霍寒洲直接甩開了。
把整個人都扔在了地上。
他拿出了手帕,一點一點拭著自己的手。
仿佛剛才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他不急不緩的走過去。
漆黑的眼底帶著一抹嗜。
他抬腳踩在了林姝的口。
聲音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魔鬼:“林姝,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有的是彼此更加折磨人的方法,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我是不會殺你的,殺你臟了我的手,但是我可以永遠關著你。”
“但愿你的骨頭和你的一樣。”
霍寒洲說完微微用力。
口就像是被了一塊沉重的石頭,不過氣來。
林姝死死地咬著牙。
對上霍寒洲那雙冰冷到極致的眼眸。
林姝不由得打了一個寒。
突然間笑了。
“霍寒洲,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的話,那告訴你也無妨,你知道顧漫枝六年前發生了什麼嗎?”
“你知道六年前在哪里嗎?”
霍寒洲抿著,看著林姝眼底那抹瘋狂,心底忽然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林姝這話,他的心忽然痛了。
“霍寒洲,你想知道自從六年前的那個晚上過后,那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嗎?”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嗎?”
霍寒洲抿著。
心里約有了一個猜測。
那個人是枝枝嗎?
會是嗎?
“霍寒洲,其實你心里已經猜到了吧,六年前和你上床的那個人就是顧漫枝,你說你會娶,可自從那天晚上之后,你就人間蒸發了一樣,你騙了,讓在懷胎十月的時候飽折磨。”
“你奪走了的子,害懷孕,卻又拋棄了,讓承著流言蜚語,這些年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你知道為什麼不想讓我提起嗎?因為他恨你啊,因為一直恨六年前毀了一生的男人啊,你就是的恥辱,是這輩子最不愿提起的事。”
“當然現在不知道,你就是六年前的男人,你說有一天如果知道了的話,會不會恨死你呢?畢竟如果不是你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多的折磨?十八歲大好的年華就懷上了你的孩子,讓一個人頂著流言蜚語,大了肚子,這對于一個剛剛年的孩來說,該是多麼痛的經歷。”
“做夢都想忘記,那一夜,還有那個孩子,都是這輩子的恥辱,是上毀不掉的印記,而你,就是害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