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枝看著肖曉的樣子,不深深的懷疑。
肖曉做飯真的好吃嗎?
在看垃圾桶里,那黑的已經看不出原樣的魚。
顧漫枝有些頭皮發麻。
“肖曉,要不別做了吧?”
“那可不行,我說過我要給你下廚的,怎麼能半途而廢呢,而且這個世界上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到我做的菜的,除了我爸之外,你可是頭二個。”
肖曉立馬果斷拒絕。
“沒事,沒了一條魚,我還有另外一條,為了避免有意外況發生,我可是足足備了三條魚呢。”
顧漫枝滿頭黑線。
足足備了三條魚?
是怕每條魚都會燒焦嗎?
阿哲……
如果說之前是在懷疑,現在倒是有些確信了。
誰家會做飯的人會準備三條魚等著燒焦啊?
反正是沒有見過。
偏偏肖曉渾然不知,還一臉得意。
“枝枝,廚房臟有一味道,可別把你的上熏臟了,你趕出去等著我吧,我讓林媽給你拿些零食,你可以邊看電視邊等我,免得無聊。”
肖曉一邊說著,一邊把顧漫枝往外推。
顧漫枝無奈。
“要不我給你打下手吧?”
雖然也。不會做什麼山珍海味,只會做一些簡單的家常菜。
但是做菜其實都是一個道理。
只要會了那麼幾樣,其他自然就無師自通了。
“不要不要,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打下手呢,趕聽我的,去沙發那邊坐著。”
肖曉義正嚴詞的拒絕。
顧漫枝也只能隨去了。
林媽拿了一些零食,顧漫枝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電視。
肖曉吃的零食和的口味差不多。
顧漫枝吃的津津有味。
“顧小姐,這些零食都是大小姐平時最喜歡吃的,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多吃一些。”
多吃點零食,免得等會兒吃不下飯著肚子。
顧漫枝沒有聽懂傭人的潛意思。
直以為傭人客氣,不免點了點頭。
“顧小姐,我還有別的活要忙就先下去了,您要是有事的話直接喊我就好。”
傭人走后,顧漫枝看了一會兒電視,沒過多久林辰就回了消息。
“老大,我已經查到了,藥監會的會長中了毒,這種毒我不會一時半刻要人命只會慢慢侵蝕著人的五臟腑,讓人的衰竭,從而導致人逐漸虛弱,最后讓人不治而亡。”
中了毒?
誰這麼狠毒,居然對一個七老八十的老者下毒?
“查到是誰下的毒了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據有關消息,他中毒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投毒,為的就是會長手里的藥方。”
“什麼藥方?”
怎麼自己一段時間沒有關注醫藥界,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竟然敢膽大妄為到給藥監會的會長下毒。
可想而知,這背后的人究竟有多強。
“是一張抑制神藥的藥方,現在能夠抑制神的藥大都是西藥,而會長手里的藥方,完全是由中藥制,對人沒有任何的損害,而且還能據用藥者的質相對的調整藥方,可以在極大程度上保護用藥者的。”
“不僅如此,這藥方對治療神病患者有奇效,之前就有一家私人企業收購這張藥方,但是會長不愿意把這藥方賣出去,供那些黑心的商人賺錢,所以一直把這張藥方攥在手里,專門供藥監會的制藥師使用。”
顧漫枝明白前因后果之后。
“想辦法聯系一下藥監會的人,看看能不能查出會長中的究竟是什麼毒。”
現在不想泄自己的份,但是又想救藥監護的會長,只能悄悄去打聽了。
“好嘞。”
這件事事關重大。
眼下下毒的人還沒有找到。
顧漫枝覺得不可能是那家私企所為。
不可能這麼巧,前腳私企剛想收購后腳會長就中了毒。
如果真的是那私企的人所為豈不是明著告訴大家毒是他下的嗎?
這和公開刑有什麼區別?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鉆了這個空子。
顧漫枝一直想著這件事,就連肖曉來到了后都不知道。
“枝枝,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看著你心神不寧的,似乎有什麼心事似的?”
顧漫枝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罷了,飯已經做好了?”
肖曉猛的灌了一大口水。
“還沒有呢,怎麼可能這麼快,你是不是了?了你先吃點零食,這些零食都是我最吃的,也不知道對不對你的胃口。”
“好吃的。”
“枝枝,今天我爸不在,他晚上也不會回來,要不你今天晚上就住在這里吧?”
說著肖曉冒著一雙星星眼看著顧漫枝,眼底帶著期待。
上次就想要帶顧漫枝走了。
可惜發生了律的事。
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才不想錯過。
肖曉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顧漫枝的袖子。
“枝枝,上次霍寒洲是不是欺負你了?”
雖然霍寒洲看著就嚇人,也害怕他的。
可如果霍寒洲真的欺負了枝枝,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沒有欺負我。”
肖曉明顯不信:“真的?可上次他都把你氣暈了,那天如果不是霍寒洲打電話給律,他正好在我的門口,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被霍寒洲給氣暈了。”
“上次我還以為他對你很好,沒想到背地里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枝枝,你雖然沒有家人,但是你有我啊,如果你要是被他欺負了,你一定要跟我說,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肖曉十分仗義的拍了拍自己的口。
“好,我知道了。”
“話說你今天要不要留下來啊?我爸的公司好像出了問題,他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回來了。”
“你爸公司出什麼問題了?”
顧漫枝也只是隨口一問。
“好像是什麼會長中了毒,他們懷疑是我爸的公司做的,現在在對我爸公司進行調查呢,這分明就是污蔑,肯定是有人故意害我吧,就他怎麼可能會害人?”
“肯定是有人看不慣我把,所以才會編造出這樣的借口來害他。”
顧漫枝眉頭一挑,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