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說著,拿起了面前的酒杯,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往顧漫枝的方向走了過來。
的著酒杯,顧漫枝還沒有把酒杯端起來,就已經往的酒杯上靠了。
聽到酒杯撞的聲音,肖曉這才滿意的笑了。
“枝枝,來,繼續喝,什麼律,什麼霍寒洲,以后我們的心里就不要有任何男人了,想想以前我為律做了那麼多傻事,我就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兩個掌。”
“律那個大渣男,現在知道我好了,回頭找我了,晚了,以前他怎麼就不知道回來找我,還有他居然都不來哄我,口口聲聲說著上我了,還不是讓我自己一個人哭。”
肖曉說著說著,眼淚不自的落了下來。
“我就是一個無敵大傻瓜,都說了不要為律哭了,為什麼還要為他哭,我真的傻,真的蠢,為什麼我就放不下他呢?”
“枝枝,你說我是不是很笨,一個男人都放不下,一個男人連人都不會哄,做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以后老娘要瀟瀟灑灑的一個人,男人什麼的,滾去吧。”
“嗚嗚嗚,枝枝,可是我心里真的好難啊,為什麼付出我得不到回報呢?這麼多年的,我是全都喂了狗了,可是就算是喂一條狗,這麼多年也該有了。”
“為什麼他的心就那麼,你好都不哄我一下,就看著我走了,說什麼我本就是放屁,我看他本就是得不到的在。”
肖曉一邊罵著,一邊哭著。
一邊又猛的往自己的里灌著酒。
又一杯酒下肚,從嚨里到腔都是火辣滾燙的。
肖曉已經哭的淚流滿面。
“我真該死啊,為了一個臭男人,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肖曉坐在了顧漫枝的邊。
頭已經靠在了顧漫枝的肩膀上。
下一秒放下了酒杯,抓著顧漫枝的手。
“枝枝,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一掌,把我打醒好不好!”
顧漫枝還保持著一點點的理智。
無奈的了微疼的眉心。
“肖曉,你已經醉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放下酒杯去樓上好好睡一覺,等酒醒了一切就好了。”
別看肖曉現在口口聲聲說著要放下律,可是真到了那個時候,是本就放不下的。
這十多年的付出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呢?更何況他們兩個人的心里彼此都有對方。
律那個人只是不善于表達。
等他真的明白過來的時候,也就真的開竅了。
到時候他們兩個還指不定會變什麼樣子。
現在顧漫枝沒有談過。
可直覺告訴,肖曉和律這一對還有希呢。
“我不要,我不要睡覺,枝枝,我才沒有醉呢,我還清醒著呢,你陪我喝,這杯酒喝完,我們又是一條好漢。”
肖曉纏著顧漫枝,一直讓喝酒。
顧漫枝拿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肖曉抱著又晃又搖。
只能把酒杯里的酒全都喝完。
顧漫枝的心里只剩下了濃濃的后悔,如果早知道肖曉的酒品這麼差的話,是絕對不會再讓肖曉酒的。
別人喝醉了酒是在借酒消愁,這貨喝醉了酒分明就是在要命。
如果不是現在醉的有些找不到北了,一定要把肖曉的這一面拍下來,明天當做回放給看。
“枝枝,你嘗嘗我做的菜好不好?我以前也給律送過好多次菜的,可是他一次都不吃,他還說我做的菜難吃,他做的菜才難吃呢。”
“我爸說我做的菜可好吃了,他說這輩子最幸福的就是吃到我做的菜,和我媽的手藝一模一樣。”
肖曉說這話的時候,晃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說著往顧漫枝的碗里又夾了一些菜,自己又嘗了一口。
剛嘗了一口就立馬吐了出來。
“呸,這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難吃?這是人吃的東西嗎?”
肖曉暈乎乎的盯著面前的這盤菜,想起來是自己做的。
“原來律說的是真的,這菜是真的難吃,難怪他每次都不吃。”
顧漫枝一口菜都沒有嘗,合著這手藝是母倆一脈相承啊。
連自己都嫌棄自己做的菜難吃,可想而知到底有多難吃了。
“呸呸呸,不吃了,枝枝,這菜一點都不好吃,你快別吃了,免得把你吃壞了,我爸就喜歡吃這種菜,把這些菜都留著,不要浪費了,等我爸回來再熱一熱給他吃也是一樣的。”
還真是孝出強大。
肖曉把所有的菜都撥弄到一旁。
一人一杯酒,倒是喝了個干凈,一瓶酒很快就見了底。
顧漫枝已經暈乎乎的倒在了桌子上。
其實是不太能喝酒的。
還是酒度數這麼高的酒。
喝了一杯就有些暈了,更別說現在三四杯一下肚,早就已經暈的找不著北了。
“枝枝,你怎麼倒下來了?你起來接著喝啊,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不醉不歸的嗎?”
肖曉推了推顧漫枝。
腳下沒有站穩,直接撲到了顧漫枝的上,兩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顧漫枝已經聽不清肖曉在說些什麼了,只覺得似乎有一只蒼蠅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嗡嗡嗡的著。
的里一直念叨著霍寒洲的名字。
“霍寒洲?枝枝,你是不是想他了?你別急啊,我現在就他過來。”
肖曉還有一點點的意識。
模糊的視線下,終于看到了手機的影子。
巍巍的手把顧漫枝的手機拿了出來。
翻了好久的通訊錄,這才找到。
在好幾重的疊影之下,終于看到了霍寒洲的名字。
在這里!
“我找到了,枝枝,你別急呀,我馬上就讓你老公來。”
肖曉里一邊說著一邊撥著霍寒洲的電話。
霍寒洲還在開會。
一看是顧漫枝打來的,立馬停止了會議。
“什麼事?”
他說話的后原本冰冷的神染上了一的和。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又嘰歪的聲音。
霍寒洲皺眉。
“是霍寒洲嗎?你老婆喝醉酒了,里喊著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