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那個時候還小呢,三四歲的樣子,我記得你一到太太懷里,就喜歡把手進領口拽著玉佩的繩子玩。”媽笑瞇瞇道。
諾紅臉:“我小時候還真調皮。”
媽沒有反駁,而是好奇怎麼突然間問起這些事,諾對媽一向知無不言,事無巨細地將楊孫洋這個人告訴,媽聽完可生氣了。
氣得怒罵:“太太是孤兒,最大的愿就是希有朝一日能和親人團聚,他們居然阻止了太太和家人相認!如果,如果太太當年和家人相認了,他們也許就不會發生車禍了吧。”這件事真人傷心,到是憾,媽本來是罵著的,可罵著罵著,眼淚便不爭氣地大顆大顆滾落。
太太和先生是見過最善良的人,可為什麼,好人沒好報,禍害卻還好端端活著?
“大小姐,我沒求過你任何事,但這一次,你一定要讓海松等人付出代價,為你爸爸媽媽報仇。”
“我會的。”諾眼神堅定冰冷:“我和他們不死不休。”
就算今日、明日找不到證據,也會堅持下去。
接下來,諾和媽把家里所有的能戴到脖子上的玉佩或者扁的首飾全都找出來戴了一遍,讓媽判斷哪個是諾媽媽當年戴的,然而媽全部搖頭否定了。
“真是奇了怪了,太太說收起來,那肯定是放在的臥室里或者珠寶間,可我們找遍了也沒有。大小姐,先生和太太在銀行里給你開的保險柜里有玉佩麼?”
“有玉,但不是玉佩。”諾有些泄氣,手指:“媽,我們去一趟老宅吧。”
“現在?”說實話,媽一點也不想去老宅,看到那些人的臉,怕自己忍不住出手揍他們。
“嗯,我要去套套話,家里找不到玉佩,說明這玉佩很有可能落在老宅那邊,現在他們自難保,說不定已經自陣腳。”諾不厚道地想,去看看戲也不錯。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媽自然是聽從,掏出手機打電話。
掃到媽調出傅商北的電話號碼,諾連忙住:“媽,干嘛打電話給傅商北呀,他這時間正在公司上班。”
“可姑爺說了,你讓我去做任何事,我都要先告訴他。”話音剛落,媽雙眼瞪大,連忙用手捂住,完了完了,不小心把這個給說出來了呢。
諾呵呵一笑,雙手環抱起來:“原來媽你私底下跟他有這樣的易,好啊,明明我才是你養大的,你居然幫著他瞞我。”
“這是好事呀,說明姑爺在意你的安危,但是他又不想限制你,只要暗地里這樣吩咐我,大小姐,姑爺是好心,是重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只是有點吃醋了!”諾理直氣壯地表示自己是個醋缸。
媽挑眉:“跟我吃醋算什麼本事,你去跟姑爺吃醋才本事。”
諾搖頭:“媽,你好像古時候大宅院里的管家,天天撮合別人。”
媽一點也不否認,還很驕傲:“你們的孩子都要出生了,我撮合你們這天經地義,能促你們好的姻緣,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大功德~”
諾能說什麼呢,唯有閉上,讓人把珠寶首飾放回去,啟程去老宅。
剛到老宅,就見張秀麗和一個禿頂的陌生中年男人在門口糾纏。
張秀麗抓著中年男人的手,滿臉討好:“錢先生,你別走啊,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我兒都愿意嫁給你了,你怎麼能臨時反悔要回彩禮呢,這不合適。來來來,我們先進去,要不我給你準備房間,讓你驗貨?我兒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大閨。”
被喊作“錢先生”的中年男人搖搖頭:“夫人啊,沒想到你這麼不喜歡你兒,我只是不想娶,免得要替家還債,你卻愿意讓我現在就和你兒圓房,我都替你兒到悲哀。”
“叔叔,我姐漂亮還會勾引男人,你就娶了吧,要是不聽你話,打就是了。”
說話的是思娣最小的親弟弟耀祖,今年九歲,跪在地上抱中年男人的大,不讓人家走。
別看他年紀不大,卻被張秀麗喂養得胖墩墩跟個大球似的,錢先生這麼大個年人愣是沒辦法把腳從他手里出來,被這母子倆纏得都要生氣了。
“我沒幻聽吧?這是要把自己兒嫁給這個男人?這男人都可以做思娣爸了!”不遠圍觀的媽被張秀麗的所作所為刷新三觀,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何等仇怨,才會這般對待自己的親生兒。
諾沒有心思看戲,聽完耀祖的話,整顆心瞬間擰起來,擔心思娣的境,于是快速上前去,打斷他們的爭執。
“在大門口這麼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就不怕被人拍到,說你出軌嗎?”
“死丫頭,你還敢出現!”看到諾,張秀麗就來氣,顧不得錢先生了,抬起手臂就要打諾。
大海輕而易舉抓住的手,用了一力,就把張秀麗的胳膊給扭得快要斷掉,疼得張秀麗哇哇大。
耀祖見狀,從地上爬起來轉就跑,不管他媽了。
諾冷冷盯著在痛楚里面目扭曲的張秀麗:“其他人都在?”
“在不在你不知道嗎?死丫頭,是你吧?把你小叔小嬸送進了監獄里,害得我老公也差點去坐牢!”
張秀麗只是猜測這件事是諾在背后搞鬼,沒有證據的。在心里,家但凡出點事,都是諾干的,因為諾黑心!
現在諾面對的話,沒有一丁點反駁,便證實了的揣測是正確的。
“你因為你小叔被警察抓走,已經病得連床都起不來,你要是還想我們承認你是家的子孫,就給我們一個億,把公司支撐起來,否則,你別想踏進這個大門。”
海桃被抓,要坐幾十年牢,張秀麗高興還來不及呢,因為海桃沒了,屬于他的那份家產就歸了呀。
張秀麗不會在任何人面前表自己的真實心思,裝作很憤怒,拿諾泄憤呢,還妄想從諾手里薅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