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億?天地銀行的一個億嗎?就你對我家大小姐不好,別說天地銀行一個億了,一分都不給你燒。”媽叉腰頂撞回去,兩個中年婦眼睛里猶如刀劍影。
“你們要理家事,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了,婚事就此作罷,你們家出了犯罪分子,我不會跟你們攀關系。”錢先生很有眼,說完就開著跑車走了。
“錢先生,你別走,別走啊。”張秀麗像個老鴇追了幾步路,滿臉失。
隨即,回到大門口沖諾破口大罵:“既然來了,那就承你的怒火吧!”
“說話這麼大聲干什麼,你聾了?!”媽擋在諾前,抬手推了張秀麗一下。
除了怨恨他們傷害先生太太,欺負大小姐,媽對張秀麗也是有私人恩怨的,早不說,就幾個月前,張秀麗害得差點瞎了只眼,這筆賬要收回來。
出院后媽每天都擼鐵鍛煉,板比以前朗許多,抬頭,眼睛一瞪,氣勢上完全碾張秀麗這種在家啥都不干的家庭婦。
張秀麗怕打架,這半年丈夫為了節省開支,趕走了一半傭人,現在家里連個可靠的都沒有,冷冷一笑,轉往里走,不管了。
看到老宅里一片蕭條落寞樣,媽開心到咧。
諾帶了保鏢,在老宅一路暢通無阻。
而老太并非張秀麗所說的,因為海桃被抓就臥病不起,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海松的捶服務呢。
“媽,如今公司資金不足,您就把私房錢借給我周轉吧,等況好轉,兒子還您兩倍數。”海松討好著。
“我的老本不多,只能給你一半,剩下一半得留著應付風險。”老太說道。
“當然,媽您愿意借給我就行。”海松笑了笑。
“你是我兒子,我當然會借給你,不過你得管束你老婆孩子的金錢,讓你老婆把珠寶首飾服包包什麼的都賣掉吧,現在家里沒幾個傭人了,和思娣要頂替保姆的位置在家洗做飯,那個錢先生不愿意娶思娣,那就暫時把思娣留在家里,給你的事業用,你養這麼大,也該收點利息,不過千萬別隨便送出去,得送給大老板。”
“媽說的是,我記住了。”海松接過老母親給的銀行卡,眼里閃爍過一道暗。
“媽,諾那個死丫頭帶人過來了,親口承認,就是把小叔送進監獄里的!”張秀麗大聲說道。
老太氣得渾抖:“好啊,好啊,竟然真的是,海松,把抓過來,我弄死!”
海松看向大門口,諾已經帶著人進來了,站在后的那個保鏢氣場很強。
被警察帶走時,海松試圖從警察里得知舉報他們的人的份,可惜警察很謹慎,并沒告訴他。
他也曾短暫地懷疑過,這會不會是諾的手筆,可很快他又自我否定了,因為他覺得諾沒有這個本事。
其實,他并不知道海桃背地里怎麼針對諾的,他只想要結果。
事到如今,他很慶幸自己沒有參與進去,否則也要跟著進去坐牢了。
“諾,我老婆說的是真的?是你報警害得你小叔小嬸坐牢?”海松一臉什麼也不知道的表,顯得特別正經。
諾不語,無需回答這種事!
海松面上浮現痛楚:“果然是你,虎毒尚不食子,那可是你親小叔。”
老太更是因為最后一句話崩潰哭泣:“你就是家的掃把星,先是克死我大兒子,又來禍害我小兒子,諾,你最好別給我抓到鞭子,否則我也一定把你送去坐牢。”
“大小姐遵紀守法又怎麼坐牢?你們這些從小對又下毒又敲詐的人,才一個都跑不掉。”媽嘹亮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
張秀麗心虛了一下:“媽你胡說八道什麼。”
媽勾:“若覺得我胡說八道,你就去報警啊。”
張秀麗一噎,不敢再說話。
海松站起來,坐在沙發上,沉沉開口:“一家人為什麼要鬧得這麼難看,諾,你小叔已經坐牢,難道你真的要拆散家才肯罷休?我雖然不疼你,但我也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呀。”
“你和你的兩個弟弟合伙想害我爸爸的時候,怎麼不想一想他是你大哥,你們是一家人?”
“什麼?你說海松害海桉?”老太瞇起眼睛,一雙鷙的老眼死死盯著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