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說我克死我爸爸,實際上是你的三個兒子合伙起來欺負我爸。”諾說道。
“諾啊,我是沒本事,但你爸是我大哥,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我害他?你這話真傷我心。”海松低頭,用手抹了下眼睛。
這種虛偽的臉,諾習以為常。
海松才是最厲害的那個,在外人面前示弱,還借刀殺人,自己在最后坐漁翁之利。
“媽,你該不會真的相信諾的話吧,我家海松為這個家做牛做馬,不落一點好,還要被造謠,他圖什麼呀。”張秀麗快要哭了。
“別吵了,我怎麼會相信這臭丫頭的話。”老太沉著臉,很不爽地盯著諾:“你給我滾出去,還有,不準你再姓。”
“我也不想留在這里,今天來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先生,十年前,你阻止我媽媽和的家人相認,拿走了我媽媽的玉佩,我希你歸原主。”
海松眸閃爍,抬頭滿臉困:“什麼玉佩?我怎麼可能拿你媽媽的玉佩,相認更是無稽之談,我和你媽媽并不,和家人相認關我什麼事。”
“二爺,別裝了,當年你在辦公室里和四爺謀的事,有人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你擔心我家太太和的家人相認后,會幫助先生,你就更加沒希坐上氏集團總裁之位,所以你阻止了太太和的家人相認。”媽一字一頓,緩慢地說道。
“呵呵,我本沒謀過這種事,誰告訴你我阻止你媽媽跟家人相認的?把他過來,我和他當面對峙,正好我缺錢,打個造謠司應該能要點補償。”海松攤手,無所畏懼。
見丈夫這麼淡定,張秀麗也支棱起來:“你以為你媽媽的家人是誰,不過阿貓阿狗,用得著我們阻止?說的像是什麼重量人一般,諾,你媽媽就是個丑小鴨,出自孤兒院的病秧子,如果有家人,那也是窮人堆里的,你明白嗎,你高貴不起來…啊~~!”
張秀麗捂著臉尖:“你竟敢打我!”
媽了手掌心:“你這麼臭,打你怎麼了?我還能打第二掌。”
張秀麗咬牙,轉頭委屈地看著海松:“老公,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呀。”
“我打的是你,不是你老公,你自己退化了嗎,還得你老公給你討公道?”
這時,諾突然啟:“媽,我們走吧。”
“走?大小姐,他們還沒出太太的玉佩。”媽一副要賴在這里不走的架勢。
“走吧。”諾沒多說,轉離開。
媽冷冷瞪了張秀麗一眼,才跟著走的。
“海松,你就這麼放走了?打我了呀,媽是個傭人,居然打我!”張秀麗特別委屈。
老太沉著臉道:“打你,你不會打回去?有手有腳,非得我兒子幫你出氣?我兒子事業上有困難,怎麼不見你出錢出力?”
“媽,我出力了呀,我這不是撮合思娣和錢總,結果錢總野豬吃不下細糠,我能怎麼辦?”
“哼,那個錢總也不怎麼滴,彩禮才給二十萬,太了。”想當初,諾那個小丫頭一個月就給二十萬贍養費,錢總怎麼比得上。
二十萬啊,老太突然后悔了,如果不跟諾撕破臉,是不是就能相安無事,繼續收贍養費,的小兒子也不會被諾害。
“海松,你有時間就派人跟蹤那個掃把星,盡量抓到的把柄,把也送去坐牢。”老太命令道。
海松點點頭:“放心吧媽,我會的。我先去公司了,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理。”
老太嘆氣:“去吧。”
海松給張秀麗遞了個眼,隨即上樓。
“媽,海松要上班了,我給他準備準備。”獲得老太太點頭,張秀麗也上了樓。
回到臥室關上門,海松開門見山:“那塊玉佩呢,你藏到哪了?”
“張什麼,我一直都好好收著呢。”張秀麗打開保險柜,取出一塊雕刻著“敏”字的玉佩,忽而心生一計:“老公,把這塊玉佩拿到黑市去賣了吧。”
“賣了能值幾個錢,頂多也就二十萬。”海松從妻子手里拿過玉佩,放在手里著,眼神幽冷。
張秀麗張了張,不服:“二十萬不是錢嗎?你就只知道讓我賣掉自己的珠寶首飾湊錢給你花,現在卻不在意二十萬了。”
“媽把的錢給我了,二十萬在這筆巨款面前算得了什麼?”海松冷笑,下一秒,他將玉佩狠狠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玉佩碎好幾塊,似零落的花瓣四散。
張秀麗的心在滴:“老公,這可是二十萬,你就這麼糟蹋了,你不要,你給我呀!”
海松鷙一笑:“給你?你有命花嗎?你知道諾的外家是誰嗎?要是被他們知道還有個外孫流落在外,我們一個都跑不掉。最好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沒有玉佩,于素敏也死了,諾還能憑借什麼回到的外家豪門?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好過!”
……
“大小姐,你為什麼突然就走了?海松肯定知道你媽媽的玉佩在哪里,他太淡定了,這很異常!”車上,媽很不理解諾剛才的做法。
對家人,大小姐向來機靈,怎麼會犯這種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