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錯。”諾很贊同閨的這個點子,踴躍舉手發言,說道:“如果是要房子車子,我出!”
徐紫月嘟:“是我報答,你出了,我做什麼?”
“做我的親親閨唄。也不看看你為什麼會被綁架,都是為了保護我啊,你對我也是有特大恩的啊。”
“爸媽說了,咱們關系好得像一家人,你的這不恩。”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徐紫月對諾有種特別親近的覺,現在說話起來都自然了很多。
“既然一家人,我給你出錢也很正常呀。”諾得很呢,不管徐紫月說啥,都能轉到這個上面,反正這錢出定了。
是個孕婦,出力出不了,也只能出錢,還好錢多的。
徐紫月張了張,好吧,這沒法反駁了。抬眸,雙眼亮晶晶地含著期待看向慎勢安。
“勢安哥,你有什麼心愿呢,說出來吧!”
天知道換了個稱呼,慎勢安心口有多燙,嗓子一時間干得發,啟道:“我暫時沒什麼心愿……”
“那就攢著,等你想到了再說。”徐紫月很善解人意的說道。
慎勢安“嗯”了聲,掃了眼站在旁邊一臉吃瓜表的傅商北,收回視線,對徐紫月說:“你們回去隔壁休息吧,雖然醒了,還是需要多加休息才行,也許休息夠了,恢復記憶的速度能加快。”
“我會的,我等下就出院了,所以來看看你。”徐紫月還想看看這位慎勢安長什麼樣的,想記住他。
可惜,人家現在是“木乃伊”。
“這麼快就出院?”慎勢安驚愕了一瞬,隨即彎起角,能出院說明傷不重,好的。
“是啊。”徐紫月應道。
“那,回家后多加休息。”慎勢安嗓音溫,“至于心愿,想到了就跟你說。”
徐紫月點點頭,和諾一起走了。
傅商北留下來,待病房只有彼此兩人時,揶揄道:“我還以為你的心愿是讓徐小姐和你在一起呢。”
慎勢安猛地抬頭:“別胡說!”
這激勁兒,誰相信你不是呢?
自己的好兄弟喜歡上老婆的閨,傅商北表示十分認可這門婚事。
“勢安,加油,我很期待你把徐小姐追到手。”拍拍肩膀,說完這話,傅商北笑著出去了,留下慎勢安一個人坐在床上害。
他是真的害。
以前暗年羽雪的時候都沒有過這種的心。
面對紫月,他的心卻是會撲通撲通,了節奏地跳。
“啊啊啊,慎勢安,你是個26歲的大男人,怎麼能兒長呢,八字都還沒一撇,你就惦記上人家了,猥瑣!”
沒有別人的病房,慎勢安捧臉自言自語,一米九的男人坐在床上,姿態竟然有幾分扭?
……
徐紫月出院,跟著爸爸媽媽回家,諾也跟著一起去。
傅商北要跟進綁匪和年羽雪的事,開車將老婆送到徐家樓下,就去了警察局。
“傅先生,這是那三名綁匪的口供,雇傭他們的的確是年羽雪,不過年羽雪那邊一直不愿意提供口供,每次審問,都胡言語,還說自己有神病,不能拘留。”
用神病罪,的確是不錯的法子,可年羽雪這一關,過不了。
“這些口供能判幾年?”傅商北問。
“十年。”警察說道。
判得比想象的還要多幾年,傅商北對這個結果可謂是很滿意了。
“由于懷孕了,在哺期之前都會暫予監外執行,這段時間不算進刑罰時間里。”警察科普道。
傅商北蹙眉:“監外執行的地點是?”
“看上面給指定哪個社區矯正機構。”
“我可以加派人手加監督麼?”
“抱歉,傅先生,這是司法檢的工作。”
“我明白,那就全程給司法來理吧,謝謝。”
了解完整個流程,傅商北就走了。
在過道,和被拷上手銬的年羽雪肩而過,年羽雪瘋了似的撞向傅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