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夏妗說不清楚是回味還是尷尬。
只想趕穿好服回自己房間,但的服早就被撕的稀爛了。
沒辦法,只能在司厭的柜里翻出一件他的襯。
司厭很高,188和168的差距,讓穿上他的襯,能剛好遮住部。
忍著不適,和真空的清涼,夏妗把自己算不上服的服一團抱在懷里就往自己房間跑。
可惜運氣不好。
不想到外婆,偏偏就上了。
剛跑出來,就和從廚房出來的外婆迎面對視上。
夏妗想尷尬的笑一個算了,沒想到外婆比更尷尬,跟個驚慌失措的無頭蒼蠅一樣,左右打轉,最后找準方向,低著頭轉走了。
看著外婆逃之夭夭的背影,夏妗臉頰莫名其妙的發熱。
等到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才稍微緩解一些。
但也只能緩解一點,因為在對外婆的反應解讀以及自己昨晚的表現下,幾乎能確定一件事。
那就是,外婆昨晚一定聽見了。
夏妗抬手捂住臉,發燙的同時,好想為自己辯解一句,不是,只是...
沒有經驗。
實在抵抗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浪,除了能靠聲音發泄出來一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緩解。
也怪司厭,怎麼能這麼狠。
一說狠,畫面就又來了,夏妗搖搖頭,努力按下腦子里冒出來的那些黃廢料。
換服,換服....
忍著不適,剛剛換好服的夏妗,腦子里突然有什麼炸開了。
等等——
和司厭昨晚是不是完全沒有做措施?
雖然在這件事上沒有經驗,但也知道避孕該有的措施,避孕套,外...
很顯然,他們昨晚統統都沒有。
黃廢料一瞬間被炸了廢墟,剩下的只有嗶嗶聲,夏妗一口氣罵了無數句‘混蛋’。
最后那一聲混蛋,戛然而止在被推開的門,和司厭那張冷峻的臉上。
司厭手里提著一袋東西,大概是聽到罵他,臉很難看,將手里的袋子扔到床上,放下一句,“自己上藥。”
摔門就走。
緒不好,用了點力,門傳來重重的聲音。
夏妗心更不好,狗男人,竟然讓吃藥。
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吃藥是必須的,但就是有點接不了,司厭主買藥讓吃。
有種防母憑子貴的意思。
雖然這事不是做不出來,但現階段確實沒有當媽的意思,誰一出手就直接放大招,不都得先試探試探,看看況。
不爽的拿過袋子,夏妗準備吃藥。
但翻來翻去卻沒有想要的急避孕藥,反而有的是私用的藥膏。
司厭忘了這茬?
果然是男人啊,在意的只有能讓他的。
狗男人。
反正不管怎麼樣,罵就對了。
夏妗還是誠實的,一邊罵,一邊擰開蓋子給自己涂藥,冰冰涼涼的藥膏一涂上去,就倒嘶了口氣。
藥效作用下,痛意更加明顯,連帶著小肚子都有了下墜絞痛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