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了一肚子委屈,掉著眼淚要走,卻在門口到提著咖啡來找徐宴之的江瑜。
“這是怎麼了?”
江瑜一看立馬拉著夏安安的手,湊上前關心的問。
夏安安咬著,往徐宴之那兒看。
江瑜明白了,不贊同的對徐宴之道,“宴之,安安是孩子,有什麼話你好好說,怎麼能兇呢。”
徐宴之搭在椅子上的手握的很,鏡片里看向江瑜的眸子卻很平和。
“你怎麼來了?”
江瑜微微一笑,“想你了不行麼。”
游刃于商業場的人,面對話也能落落大方,不會像小人那般,即使夏安安在,也能面不改的說出。
徐宴之也笑,溫潤好看,“哪敢不行。”
兩人對話間的親,讓夏安安都覺得吃驚,哭都忘了不由自主的看向江瑜。
江瑜對上的視線,忍不住笑,“怎麼了,這麼看我。”
夏安安,“我第一次見舅舅這麼寵溺的對人說話。”
當然不是第一個。
在江瑜之前還有夏妗,但必須這麼說。
江瑜果然很高興,看向徐宴之,“是這樣嗎?”
徐宴之輕笑了一聲,雖然沒正面回應,但無一不像是在承認。
“中午一起吃飯,安安,你也一塊。”
江瑜把夏安安拉回來,讓坐到沙發上,“別不開心了,你舅舅要是再欺負你,江瑜姐替你做主。”
江瑜這麼熱,夏安安哪好意思拒絕,笑著點頭,“好的江瑜姐。”
見夏安安心好轉了,江瑜拿了咖啡走向徐宴之,遞給他,“你的冰式。”
徐宴之接過,江瑜問他,“什麼時候忙完?”
徐宴之,“半小時。”
“那你忙,我去和安安聊天,不打擾你了。”
說話時,江瑜的自然的湊近徐宴之,徐宴之形始終不變。
在江瑜話音落下后,他‘嗯’了聲,拉開辦公椅走過去坐下。
徐宴之開始理工作,江瑜就坐回沙發和夏安安聊天,“聽說你去了趟鹿城?”
夏安安點頭。
“和司厭相的怎麼樣?”
江瑜一邊問,一邊把帶來的咖啡遞給夏安安,夏安安搖頭拒絕,“我不喝冰式太苦了。”
同時回答江瑜的話,“我和司厭哥哥相的很好。”
江瑜笑著,“想來也是,安安這麼優秀,沒有男人會不喜歡的。”
“哎呀江瑜姐,你又取笑我。”
“這是實話。”
夏安安臉上的笑,都不住,害道,“司厭哥哥沒跟我說喜歡我。”
“你們剛見面,總不好唐突。”江瑜道,“你舅舅不也是這樣,總怕唐突了我,他不敢唐突我,只好我來唐突他了。”
“江瑜姐。”夏安安聽出言外之意,“你和舅舅是你主的?”
江瑜笑,看一眼專注工作的徐宴之,面容英俊,材極佳,氣質矜貴卓然,不論是在外還是自能力,放在海城都是數一數二的上上品,這樣的男人,主一點又何妨。
說,“我可不敢等,萬一被人搶走了怎麼辦。”
話里全是玩笑的意思,夏安安卻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江瑜,特別想問一句。
舅舅之前的緋聞有沒有聽說過。
但這話,不該問,也不能問。
且,同在海城,夏安安不覺得江瑜沒聽過,不過聽到的版本應該是,夏妗下藥倒,舅舅不為所。
這也是海城所有人知道的版本,而真實的版本,只有夏家和徐家知道。
舅舅當時是真的被夏妗勾引住了。
如果不是媽媽和外婆發現了一點苗頭,半夜闖進了舅舅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里,把不知廉恥的夏妗揪出來。
還不知道最后會發展什麼樣。
好在舅舅迷途知返,知道夏妗是個什麼人盡可夫的貨,不再理會的倒。
夏安安一想到夏妗,就心不好,厭惡討厭到極點。
恨不得一腳將踩進泥里,一只從小被騎著學狗的哈狗。
竟然也敢沾染的舅舅。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