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欺負他，到后來，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了。
事后，常妤用手背了一下臉上的淚痕。
坐在床邊只穿了短的費錦上叼著煙，沒點燃。
常妤猛的爬起來，神唰地大變。
“你沒戴？”質問聲。
費錦好整以暇的抬眸，姿態懶散的往后輕靠了一下，語調端的散漫。
“忘了。”
話音剛落，驚怒的聲音響起：“能不能長些記啊。”
常妤記得很清楚的一次，朋友組織的聚會上，和費錦表面一點就炸，全程火藥味兒十足，但聚會還沒結束兩人就先后離去，半個小時后纏在一起，汗如雨下。
許是喝多了，那晚忽略沒戴。
氣憤的讓費錦去買藥。
吃那種藥對不好，費錦也有些懊惱愧疚。
常妤生理期一向很準時，唯獨那次過后沒來。
嚇的購買了一堆驗孕產品，躲在家里試了一整天，沒懷。
怕驗的不準，又上費錦陪去醫院檢查。
醫生說只是月經失調，讓熬夜，忌涼。
雖然只是虛驚一場，常妤還是把費錦從頭到腳罵了個遍，好幾周沒搭理他。
……
費錦注視常妤，吐掉口中香煙。
“我抱你洗澡。”
“別我！”
常妤一生氣就擺著張臉，滿是不耐煩，語氣也生。
他直勾勾的盯著。
到異樣的目，常妤朝常費錦看來，他眼中泛濫。
“你給我滾。”
“行唉。”
……
常妤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四點。
手機設了靜音，上午安嫣打來四五個電話，以及后邊發的六七條信息常妤這會兒才看到。
除了匯報公司里的事，還有兩條關于商渝的。
第一條在上午十一點。
「妤姐，商渝來公司找你。」
還有一條下午三點。
「妤姐，在大廳等一天了，你什麼時候來啊。」
常妤嚼著面包，問了句還在嗎。
對面立馬回復。
「在的，你要來公司了嗎？」
常妤沒回，半小時后到達公司見到商渝，把人帶到了附近的日式餐廳。
常妤沒化妝，一張臉此平時溫許多，帶了些冷漠。
“有事嗎？”
商渝猶猶豫豫的把那天給費錦做飯被趕出去的事說給常妤聽，問。
“你高中時候的和他糾纏多，那你知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喜歡過其他生？”
糾纏這兩個字常妤不喜歡，低眸看著盤中的壽司，用叉子弄一團難看的樣子。
“我怎麼跟他糾纏了？”
問的平淡，卻能讓人明顯到的不悅。
商渝是那種子有些弱，卻又有想法的。
面對常妤這種，是被碾到說話都會忘了過腦子的那個。
“不是的，你別誤會，我就是聽說能在費錦邊說的上話的生也只有你了，所以……就是想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