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兩點,睡醒后的常妤全都在抗拒費錦的近。
不僅酸無力,就連嗓子都是啞的。
見醒了,費錦手臂稍微用力,將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嗓音中出一慵懶,聲問道:“不?”
常妤不想說話,更不想理他。
只聽到他說:“妤妤,吃點東西,我們去復婚。”
“……”
就不該跟他說重新開始。
下午四點,他牽著的手,走出民政局。
眼可見,他的神十分喜悅。
而常妤因間的疼痛全程冷著臉。
方才給二人辦理復婚的工作人員,誤以為常妤是被迫。
回到車,常妤按了按眉心,看了眼時間。
語氣冷淡:“一一什麼時候放學?”
“快了,這會過去剛好。”
“嗯。”
費錦啟車輛,看了眼駕駛位上的人。
臉略顯蒼白,無打采。
昨夜……是他有些過分。
“妤妤。”
常妤眉尾微,未搭理他。
“很疼?”
常妤睜眼。
瞪人的樣子還是如幾年前一樣,兇到……起不到任何威懾力。
費錦勾,注視著前方路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
他若不是耳聾,昨晚都那樣了早該停下,還說不是故意的。
費一在看到爸爸媽媽同時出現在兒園門口時,排在隊伍后面的他,不可置信的了眼睛,確認自己是否看錯。
然而,并沒有。
越走到跟前,小家伙走的越慢。
常妤遠遠的著,微微蹙眉,費錦何時將手臂搭在的肩膀上,也未在意。
心全都在兒子上。
“費錦。”
“嗯?”
“一一是不是哭了?”
費錦抬眸看去時,費一正手抹眼淚。
常妤十分擔心,撒開費錦快步而去,半蹲在費一眼前。
“怎麼了?”
費一看到常妤,眼淚掉的更兇。
小霸王第一次哭,屬實把老師們都嚇一跳。
中班老師走過來,禮貌詢問:“您好,您是費一的……”
常妤:“媽媽。”
老師一愣,隨后出笑容:“原來是費一的媽媽呀,這孩子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突然就哭了,真不好意思,是我沒有注意到。”
“沒事。”
費錦眼見常妤準備抱起費一,怕累壞,先一步把費一抱起。
在車。
常妤從副駕駛位坐到后排,溫的拭費一臉上的淚,將孩子護在懷里,輕輕安。
“發什麼了呀,跟媽媽說。”
費錦過后視鏡,瞅著這和藹的一幕。
心里……不爽。
突然有一種,常妤回來與他復婚,重新開始,多一半是為了費一。
那他算什麼。
過了約十分鐘,費一乖乖的靠在常妤懷里,小手的抱著的腰。
“媽媽……”
“我在。”
他噎了一下:“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和爸爸一起來接我。”
常妤恍然,似乎明白了小家伙為什麼哭。
心里頭泛酸,抿了抿,低頭親了一下費一的額頭。
“好,我答應你,每天都帶著你爸爸來接你。”
費一嘟囔著:“嗯,其實……你一個人來也可以。”
常妤忽笑:“好呢。”
費錦眉心皺,把這副母子深的場景收眼里。
不爽,吃兒子的醋。
常妤住進云川灣,沒想到,這里除了一間客臥改為兒房之外,其他的都沒變。
辭去波蘭那邊的工作,現在的是個貨真價實的無業游民。
每天,送費一上學,接費一放學。
晚上,大的要纏著睡,小的也要。
常妤沒辦法,只能夾在兩人中間。
小的滿意了,大的又不滿意。
半夜,趁著費一悉,也在睡。
被弄醒時,發現客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