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傭人離開,空氣中都凝滿了一層尷尬。
此時此刻,時鶯格外希閆家別院有蚊子,這樣就能以怕蚊子為借口逃回房間,不跟閆沐琛共一『床』了。
可坐在吊床上等了十分鐘,愣是一個蚊子也沒有,時鶯詫異了。
回頭,墨大眼睛如探照燈一樣在四周看,終於在樹叢后發現了一個傭人的影子。
那傭人手裡拿著電蚊拍,小心翼翼拂過草叢,又立刻抬手在空中揮著,偶爾會閃過一點亮。
時鶯眨兩下大眼睛,仔細向四周看,細心觀察下發現很多傭人都躲在四周,有的都用電蚊拍打蚊子,有點拿著電蚊香到走,還有的站在噴驅蟲驅蚊水。
愣住兩秒,終於知道閆家別院為什麼沒有蚊子了,這麼『嚴』的防守下能有蚊子才怪。
「不吃嗎?」低沉聲從旁響起,閆沐琛打開一罐涼啤酒遞給時鶯,自己拿起一罐慢慢喝著。
男人微瞇眸子,喝酒時上下浮的結,出領口外的鎖骨,還有手臂上結實的,無一不在彰顯著。
時鶯接過啤酒,一仰頭就喝了大半罐,舒服的瞇起眼睛。
知道周圍有這麼傭人守著后,放心多了。只要閆大BOSS總沒有當著傭人面上演限制級別作片的特殊好,那今晚就是安全的。
只不過是和閆沐琛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而已,小時候也經常和師傅師兄躺在一張床上,算不上什麼大事。
某放下心,調出自己看的綜藝節目,一手炸一手啤酒吃得嗨,某位BOSS大人卻鬱悶了。
他們結婚第二天總算是同床共枕,可除了啤酒炸外,他們連個聊什麼話題也沒有,這算是夫妻?
沉默些許,閆沐琛低聲開口:「今天的素描,畫了麼?」
「上午畫完了,在我房裡,我去拿來讓你簽字?」
時鶯著手要從吊床上蹦下去,閆沐琛淡淡搖頭,「明天一起看。」
「好……」
又是良久的沉默,時鶯繼續邊吃邊看,閆沐琛卻有些懊惱。
等啤酒炸快吃完的時候,他終於找到第二個話題,「你很喜歡玩遊戲?」
「嗯,是啊。」時鶯點點頭,視線終於從電視上收回,落到閆沐琛臉上。
閆沐琛俊臉有些暗沉,約可見一懊惱,時鶯以為他不喜歡自己玩遊戲,急忙揮著小手說:「BOSS大大,玩遊戲不算是玩喪志,我在遊戲里可是很厲害的,有很多人崇拜。」
「現今這個社會是多生存的時代,您家大業大可能不在乎多賺的那些小錢,不過我一邊玩遊戲一邊賺生活費,雖然不多,也夠花了。」
靠著賣裝備、神丹和小弟們的『孝敬』,時鶯一個月也有上萬收。上萬塊在時家也算不上什麼,更何況是掌握帝國大半命運的閆沐琛眼中,更是不值一提。
但時鶯覺得夠了,上萬大洋足夠吃飯睡覺玩遊戲,小日子過得滋滋,無需用存款和其他手段,就已經能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