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以後鶯兒來你們都好好接待,要是讓我知道鶯兒被怠慢了,我砸了你們這兒!」妲歌也拿著酒杯走來,後還跟著幾個男孩子。
這麼一說,白巧巧和莜莜也都帶人來了,時鶯臉上揚起一片苦笑,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洋酒,「我酒品不好,有沒有啤酒?」
「酒品不好?哈哈哈,是不是喝完酒之後玩牌就不厲害了?那一定要喝洋酒,等你喝醉了咱們再打幾把,我今天一定要贏到你!」妲歌把酒杯塞到時鶯手裡,仰頭一口乾了自己杯里的酒。
時鶯抿著,很無奈的看幾眼,見周圍人都喝了,只能跟著乾杯。
這是第一次喝洋酒,辛辣的覺直通腸胃,忍不住咂咂舌,小聲說:「沒有白酒好喝,怪不得師傅從來不喝洋酒。」
「師傅?鶯兒姐姐有師傅麼?」卡瑞歪頭,繼續發揮小狗可的屬。
干坐著也很無聊,其他人都和旁的男孩子聊開了,時鶯想了想說:「嗯,有個酒鬼師傅,年紀輕輕不找朋友,天天抱著酒瓶子,他可能想跟酒過一輩子吧。」
「哇,忽然覺得鶯兒姐姐的師傅好可啊。我就不行,酒辣辣的我不喜歡,還是牛最好喝。」卡瑞嘟著,低頭的瞬間確實有幾分可。
「嗯,我也覺得牛比較好,喝酒沒意思。」
時鶯隨口應著,再加上一旁的傲男,場面不至於很尷尬。
雪海天涯外,司機和助理間的氣氛卻十分尷尬。
「張師傅……主母跟人來了雪海天涯,咱們怎麼辦?」小助理張的手,頭上急出大片冷汗,「咱們……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陳管家啊。」
「我、咳,我也不知道。」張師傅臉上表也尷尬到極點,茫然得盯著雪海天涯招牌,在說和不說間猶豫。
「主母……怎麼能來這種地方,這裡面可都是爺,主母和主人剛結婚就來這種地方,要是讓外人知道主人的面子放在哪兒啊?」小助理忍不住吐槽。
張師傅雖然沒接話,心裡卻無比認同。
兩人正猶豫著,電話忽然響起,助理急忙接起,「陳管家……」
「主母呢?到了放學時間,主母怎麼還沒回別院。」陳強印微微泛著冷意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一聽陳強印的聲音,小助理哪敢瞞,立刻把所有事都跟陳強印說了。
連話都沒回,陳強印便掛斷電話,他臉僵著,眉梢忍不住直跳。
「主母到哪兒了?」旁,傳來閆沐琛淡淡的聲音。
陳強印僵著,忽然跪在閆沐琛面前,艱難的說:「主母……去了雪海天涯。」
攝人的冷意忽地傳來,閆沐琛眉梢微挑,聲音冷得像從極寒幽譚中傳出般,「再說一遍。」
「主母和白巧巧、妲歌、莜莜三人去了雪海天涯,現在已經……開始玩了……」
『哐啷』
椅子倒在地上。
閆沐琛帶著一寒意離開,陳強印苦笑下,立刻爬起來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