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歌等人齊齊下脖子,發現時鶯蹦到閆沐琛懷裡后,閆大BOSS上的攝人冷氣悄悄往回收著,似乎沒那麼生氣了。
可蹦到閆沐琛懷裡了,他們怎麼辦?
會被盛怒的閆沐琛剁渣渣吧?
「BOSS大大……」時鶯用小腦袋在閆沐琛懷裡蹭了下,抬頭滿臉無辜的看著閆沐琛,「BOSS大大人家好想你,你怎麼才來找人家啊。」
「想?」閆沐琛眸晃下,視線在房中掃過,冰冷冷的視線差點把眾人凍僵。
他低頭,看著進自己懷裡的,角上勾出一抹淡淡冷笑,「有一屋子男人陪你,你還有空想我?」
「當然想啊!BOSS大大是獨一無二的,是誰也代替不了的,就算我邊有一大群人,可我還是想你。」時鶯眨著一對無辜又單純的大眼睛,用自己這輩子最純潔的眼神看閆沐琛,心底卻忍不住唾棄自己。
為了抱住網速、為了不剛結婚就離婚,竟然能眼睛不眨的對男人說話,要是讓師傅他們知道,一定會笑話一輩子。
可對比在暴怒邊緣的閆沐琛,時鶯竟然覺得抑怒氣的閆沐琛太恐怖,寧願被笑話一輩子也不想惹怒這個男人……
「獨一無二?誰也代替不了?」閆沐琛微微瞇著眸子,明知時鶯是在討好他,他眼底還是劃過一抹。
但看到房中一群著的男人,他還是忍不住想殺人。
「你當我是什麼,剛和我……」
「老公!我當BOSS大大是老公啊,是我這輩子唯一的老公!」
閆沐琛剛開口就被時鶯打斷,瞇著眼睛甜笑,於算計的大腦已經開始快速運轉,絕不會讓閆沐琛把狠話說出口。
狠話說出口了,便不是哄哄能解決的,為了顧及面子閆沐琛也會『說到做到』,而那時候倒霉的恐怕不止一個人。
時鶯抿著小甜笑,為了不讓閆沐琛遷怒妲歌等人更是使出渾解數。「BOSS大大,今天應該畫的素描我還沒畫呢,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男人垂著眸,視線在時鶯臉上劃過,淡聲道:「不急。」
「急啊……我忽然……」時鶯大眼睛一轉,見閆沐琛把視線落在妲歌等人上,立刻急了。
牌友不常有,有錢又願意跟玩的牌友就更,還要指著打麻將發家致富呢,絕對不能讓閆沐琛把牌友弄沒了!
「BOSS大大,我忽然困了,想睡覺,我們回家睡覺好不好?」
男人眸一沉,裡面閃過道道幽。為了讓他離開,連這句話也能說出口了?
「我若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要找別人陪你?」
「怎麼可能?世上帥哥千千萬,可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啊,BOSS大大,我臉盲,你忘了麼?」時鶯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把臉盲這個詞說得理直氣壯。「我不記得自己長相,也不記得爺爺模樣,可唯一記得的就是你……BOSS大大,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抿著,像了極大的委屈一樣,可憐又無助的小模樣讓人心疼。
而細心的人卻會發現,時鶯在這麼大『委屈』時,依舊用手抱著閆沐琛胳膊,似乎怕閆沐琛生氣出去打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