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時姑娘一臉懵得被閆沐琛牽著走,手掌上陌生的讓不知該擺出什麼表。
某位牽住自己小妻子的BOSS大大心底暗笑,暗贊自己拉小手拉得十分順其自然,以後應當再接再厲。
他微微側了下眸子,掃過倒在地上的樸雨珠,清冷眸快速掃過自己那張淺藍手帕,淡聲道:「做的很好。」
「嗯?」時鶯錯愕。
閆沐琛輕輕收回眸,淡淡的道:「略微遮擋的東西比完全曝的東西要更吸引人,蓋住的臉,自然會吸引別人好奇,讓本不想關注的人去關注,不錯。」
注意到了?
把手帕蓋在樸雨珠臉上,不是想幫樸雨珠遮擋,是想讓路過的人產生好奇過來看一眼。比起放任樸雨珠躺在地上,在臉上蓋了東西反而更能引起路人的好奇。
只是時鶯沒想到,一個看似『善良』的舉,閆沐琛竟然看出真正目地,是意外還是巧合?
時鶯輕笑下,裝出無辜的樣子小聲說:「我是怕太曬到……會引起更多人圍觀嗎,要不我讓助理送去醫務室吧?」
「這樣就好。」閆沐琛眸子里劃過一抹笑意,假裝不知道時鶯心底想法,趁機更握某人的小手,「送你去教室。」
「哦……」時鶯乖巧的跟在閆沐琛後,偶爾會抬起小手指明方向。
兩人牽著手,漫步走過偌大的場,穿過長亭,走進教學區。直到教室外,閆沐琛也沒有放開時鶯小手的意思,更沒有離開的意思。
難道這BOSS要陪進教室?
那所有人不就都知道是閆沐琛妻子了麼?低調的校園生活還怎麼低調……
「BOSS,我先進去了。」時鶯悄悄往回自己小手,正兒八經的說:「這裡是教室,上課的時候不能帶家屬。」
一句『家屬』,取悅了某位BOSS大人。
他指尖微用力,攥某個想要回去的小手,淡聲道:「無礙。」
有……有礙啊!您老人家要是跟著進去,先不說以後再也低調不起來,單論發家致富的打麻將恐怕都不能玩了。
有閆沐琛在一旁,誰敢跟打麻將啊。
時鶯角下,剛想開口,便聽到男人帶著霸氣的話。
「我開的學院,沒人敢攆我離開。」
他上前一步,隨即推開教室門,裡面喧鬧的聲音忽然一頓,視線盡數凝聚在他和時鶯上。
時鶯似乎聽見一道支離破碎的聲音,低調的日子啊,正在悄悄跟揮手道別……
「嘶——是、是閆先生。」
「閆先生……真的是閆先生啊,閆先生怎麼會來……和他牽著手的孩兒是誰……」
有幾個翹課的同學不認識時鶯,全都驚訝得看著他們。
白巧巧、妲歌幾個事先知道時鶯份的人,看到閆沐琛和時鶯一起來學校,也忍不住驚訝。
在所有人都看著時鶯和閆沐琛時,林奕梵卻悄悄低下頭,努力減自己的存在。
不是說閆先生除了公司外很去其他地方嗎?傳言中閆先生冷漠得連閆家老宅都很回去,今天為什麼會跟時鶯一起來學院啊?
他們還牽著手,而他前幾天才調戲了時鶯……難道閆先生是專門來找他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