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玩了。」
白巧巧臉上的苦笑毫不比妲歌、莜莜,但除了苦笑外,眼底還藏著一抹笑意,「閆先生實在太護妻,打麻將都不讓咱們贏鶯兒,終於知道他那天晚上為什麼要砸掉雪海天涯了。」
提到雪海天涯,妲歌和莜莜臉上也現出一笑意。
還好們跟時鶯關係好,閆先生沒怪們把時鶯帶到那種地方去,不過經歷了這麼一次,們也都下定決心,以後再找時鶯玩的時候要小心點,危險的地方不能去,刺激的地方不能去,有漢子的地方更不能去。
三人臉上滿是調侃,四周圍著的同學眼睛一亮,都奔到三人面前打探著時鶯消息。
人人都想和閆沐琛扯上關係,無從下手的人全都對這位突然冒出來得『閆夫人』很興趣,他們興的圍在白巧巧三人旁,想要打探出一些消息,可白巧巧等人豈敢隨便把時鶯信息說出來?
教室里鬧哄哄的,一個接一個問題不停冒出,白巧巧三人只能『打著太極』,什麼也不敢多說。
而與此同時,已經離開的時鶯和閆沐琛間卻又陷詭異得尷尬中。
閆沐琛坐在沙發中,手裡依舊拿著時鶯給他的兩本妹指南看得認真,時鶯偏頭看了他一會兒,實在找不到話題,便抬往樓上走去。
剛,閆沐琛放在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時鶯眼尖的瞄到屏幕上顯示得『媽媽』兩個字,腦海里便跳出一個風韻猶存的大形象。
臉盲的苦孩子只記得閆沐琛母親是位大,可長什麼樣子卻一點都不記得了。
「喂。」低聲接起電話,閆沐琛忽而抬眸看時鶯,「在這裡。」
時鶯頓了下,直覺告訴閆沐琛和他母親正在討論,剛抬起的小腳默默收回,站在原地看閆沐琛。
「嗯,去了……明晚?好。」閆沐琛簡單應兩句,掛斷電話后抬頭看時鶯,「母親讓我們明晚去閆家老宅吃飯,可以嗎?」
您老都答應了,還問可不可以?
「好……」
「老宅距離別院比較遠,明晚可能要留在那裡過夜,可以嗎?」
「好……」時鶯弱弱的點頭,為什麼記得閆家老宅離閆家別院並不遠?車程只有四十多分鐘吧?
閆沐琛眼底忽而劃過一抹幽,他輕垂著眸子,彷彿在說一件讓他很為難的事般,聲音都低了許多,「我父母有一些奇怪的想法,他們似乎認定我一輩子都找不到朋友,始終不相信我邊會有人。」
「所以?」時鶯好奇的看閆沐琛,不知道閆家兩位老人到底是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
BOSS大大雖然有些高冷,接久了會發現人還是很好的,也許他有什麼難言之才會一直不找朋友,但以他的條件,想要找朋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若閆沐琛真想找朋友,世上會有數不盡的人破腦袋也要嫁給他吧?
「所以,我父母恐怕會想出一些讓人尷尬的辦法,證明我和你是真的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