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青的厚無恥引得不人都指指點點。
云初手里正好有一只水杯,抬手將水潑到對方臉上!
許長青立馬要怒:“你干什麼!”
云初笑了:“按照你的理論來看,我潑你一臉水,是已經發生的事,你不是好好的也沒有什麼損失嗎?
為什麼還要生氣指責我給我帶來麻煩呢?”
許長青趕說:“那怎麼能一樣!你是在要我爹的命,在摧毀我們一個家!”
云初抬手又給他一掌:“你的家就是家,你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家就不是家,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嗎?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罪行付出代價,這就是監獄存在的意義!”
許長青卻管不了那麼多,他沖之下上去要拉云初的手:“你跟我一起回去老家作證,我爹沒有做過那些事!”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到云初,陸北征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了,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誰準你來擾我媳婦的?小趙,把他帶走!去審訊室好好問問,他到底有什麼意圖!”
許長青還沒有辯解,就直接被人帶走,到審訊室被嚴厲地審問了好半天才放出來。
他來不及做什麼,匆匆請假回來一趟老家。
不管他爹怎麼樣,那都是他爹啊!
可等許長青趕到老家監獄時,他娘姚臘梅跟他妹許長虹正跪在監獄門口哭呢。
許超建已經被執行了死刑,尸蓋著白布……
許長青膝蓋一,哭聲炸:“爹!!!”
姚臘梅聽到哭聲,憤怒地沖上來:“都怪你,都怪你啊!誰讓你跟那個陳玉瑤不清不楚,也不知道藏著點,林云初這個賤蹄子一鬧,把你爹都鬧死了啊!你爹沒了,咱們家怎麼活呀!”
原本還想著,要保住孩子,許超建這個老鬼坐牢就坐牢,反正遲早會出來的。
可沒想到許超建會被槍斃啊!
這下他們家一輩子都會在村里抬不起頭來!
兒子兒說親也都會被歧視!
姚臘梅恨死了,抓著許長青的肩膀瘋狂質問:“云初那個下賤的畜生呢,都是害死你爹的!讓陪葬!讓回來磕頭認罪,我要親手勒死!”
許長青看著自己的親爹變了尸,在那一瞬間頭痛裂!
他悲痛絕,無數的回憶涌現。
一會兒后悔從前不曾好好地勸勸他爹不要做那樣的事。
一會兒后悔自己不該對云初不好,導致這一系列的事發生,如果那時候結婚他沒有跑去跟陳玉瑤辦婚禮,云初就不會鬧……
可最終,他還是把一切都怪到了云初到頭上!
如果不是云初小心眼,他們家的一切都會安安穩穩的。
是云初自私,為了自己,害了他們所有人!
許長青安頓好了家里的事,臨走的時候答應他媽,絕對不會讓云初置事外!
他現在已經離婚了,云初就算是作為養,也有義務孝順姚臘梅!
可許長青才回到部隊就收到了退伍通知。
他現在被降職了,加上部隊簡,恰好就減到了他的頭上。
許長青不服!
卻沒有辦法,他只能服從命令聽指揮。
想著見云初一面,也沒有機會,倒是見了陸北征一次。
陸北征眼神很冷,看的他不敢對視,只能默默地辦了退伍手續走人。
但他沒有回去老家。
而是想辦法在離駐地不遠的城里安頓了下來。
回老家,不夠丟人的,還要面對他媽的折磨指責,不如留在這邊,找機會一定要讓云初付出代價。
云初害死了他爹,必須用后半輩子補償他!
許超建的死,讓云初很高興!
這個王八蛋,總算是到了還有的懲罰!
晚上陸北征洗漱好躺下來,瞧見云初眉眼溫舒展的樣子,知道媳婦心好,摟著親了一口。
“爸那邊只要有消息我就會告訴你的,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會幫你做好所有的事。”
云初靠在他懷里,抬頭看著男人的帥臉,心里都是妥帖,踏實,溫!
“北征,我知道,許超建的事是你幫著做的吧?他這個人,像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審訊了那麼久都沒有說真話,姚臘梅也很嚴,肯定是你在背后做了什麼,才會這麼順利,謝謝你!”
陸北征翻把在下,一雙桃花眼灼灼地看著。
“跟自己老公說什麼謝謝?別說是幫你報仇,就是你要我的命我都給你。”
云初著他結實有力的沉沉地在自己上,臉上發燙:“我……怎麼可能要你的命……”
他湊上來,氣氛曖昧起來。
“那你要我什麼?只要你要,我都給。”
陸北征吻住的眼睛,鼻尖,……
云初不知不覺地勾住他的脖子。
被他一步步地引導著。
“老公,我要你……”
被人瞬間堵住。
一夜翻騰。
第二天,兩人心都很好。
云初在醫院上班的時候,護士楊丹丹還打趣:“林大夫今天心很好呀,看你一直都笑。”
云初自己的耳朵:“啊,有嗎?”
彎一笑,整個人都是沉浸在幸福中的樣子。
不過也是,現在找到了爸爸,跟陸北征也好,公婆對自己也很不錯,是覺得很幸福,時常想起了生活的細枝末節都忍不住帶有笑意。
只是沒有想到,好心很快被破壞了。
陳玉瑤竟然又來了駐地醫院。
說是要換藥。
上的傷太多了,腳還沒有恢復,上臉上被許長青毆打的也有舊傷,按理來說跟許長青已經離婚了,是進不來的。
但陳玉瑤洋洋得意地看著云初。
“你給我換藥。”
云初懶得搭理:“要麼讓護士給你換,要麼你回去吧。”
陳玉瑤卻腰板兒直:“我現在是陸南征的未婚妻,他的份你們知道吧,難道他的未婚妻來你們醫院看病,不能指定醫生嗎?更何況,我以后也會是你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