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蓋頭濾過熹微晨,在楚凌瑤掌心織出一片暖金的紗。
攥喜帕,指腹挲著帕角暗紋。
“新郎來接親了……”
玄錦靴碾過滿地紅氈,停在兩步之外。
楚凌瑤聽見自己心跳如鼓,混著喜娘唱喏的尾音,在耳際出漣漪。
腰間玉佩輕晃的聲響突然近了,屏息時,沾著晨的男聲過紅蓋頭邊緣:“阿瑤,我來接你。”
周圍婢的笑聲里,指尖準確勾住他玉帶尾端,比記憶中更溫熱些。
花轎顛簸時,隔著轎簾聽見他與喜娘周旋的聲音,帶著三分慣有的戲謔,聽得出來他語氣中都是喜悅。
花轎落地時,楚凌瑤腰間突然一,紅蓋頭下騰起失重,趙景竟直接開轎簾,長臂穿過膝彎與腰背,將整個人打橫抱起。
喜娘的驚呼聲里,本能攥住他前襟,指尖到一片溫熱的理,原來他竟在喜服下只著了件薄絹中,連玉帶都未系。
低聲音,耳尖燙得能煎茶。
頭頂傳來他腔震的低笑,混著晨未散的清冽:"別怕,我抱你火盆。"
話音未落,已被穩穩托著過火盆,裾掠過炭火星時,他忽然偏頭,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氣音補了句:"若燙著了我的新娘子,可怎麼辦。"
拜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