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見津低笑,“也不算吧。”
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宋時微確實就是想玩玩而已。
可是不知道,是見起意,而他卻是一見鐘。
這才是他沒有一開始就答應的原因。
不過也要謝陸柏宇的出現,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早就下定決心。
暫時談不上沒關系,pao友也算是很親的關系了。
未來的時間很長,他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溫水煮青蛙。
江見津角不自覺地上翹,腦海里閃過的都是這些天他和宋時微相的點點滴滴。
他沒說話,電話那頭的陸嘉澤頭都開始大了。
“不是,我的哥,大小姐真的就是跟你玩兒玩兒而已?”
“那也沒找別人。”
陸嘉澤了耳朵,“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就算是玩兒玩兒而已,找的也是我,不是別人。”
陸嘉澤徹底哽咽住了,這位哥也是真的很行非常行。
從來沒談過就算了,這一談就談了這個樣子。
更準確來說,這本就不算談啊。
結果還是陷進去了。
“嘶。”陸嘉澤眉頭都擰到一起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腦?”
“你這種朋友都是月拋的人不配跟我聊這個話題。”
“誒不是,說話就說話,怎麼還開始人攻擊了呢!”
江見津輕笑,誰讓陸嘉澤犯賤在先。
陸嘉澤還是不死心,又撓了撓下說:“咱就是說,還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
“嗯?”
“就是大小姐在擒故縱,啊,就是對你有所企圖,是不是知道你的份了?”
江見津又是一陣笑,“不知道我的份,不過也確實是有所圖。”
“看吧看吧。”陸嘉澤一種他就知道的語氣。
怎料下一秒,江見津幽幽開口:“就是圖我子。”
陸嘉澤:“啊???”
陸嘉澤:“你在說什麼東西???”
他震驚得不行,江見津就笑得不行。
“你再說一遍?”
“我說就是饞我……”
“算了別說了,我應該在車底。”
陸嘉澤還是不死心,“就是說還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
江見津現在就是抱著逗他玩兒的心態,“嗯,你說說還有什麼可能?”
“知道你的份,然后擒故縱。”
“沒有這種可能。”
“啊?你就這麼肯定?”
江見津忍笑,“因為不是擒故縱,是真的會走。”
江見津想到了之前,一開始勾他的時候確實有擒故縱的分在。
但是陸柏宇出現以后,他真的毫不懷疑,要是陸柏宇再主一些,真的就轉奔向陸柏宇了。
宋時微也不止一次說過,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秀,只要想,隨便勾勾手都會有男人主靠近。
這一點,江見津無從反駁。
因為他也是勾勾手就會主上鉤的那一類男人。
說這些的時候他語氣里始終是帶著淺淺的笑意的,陸嘉澤聽完就只得出了一個結論:
江見津完蛋了。
他陷進了一個名宋時微的漩渦里。
電話兩邊相對沉默了一會兒,陸嘉澤的語氣卻忽然正經了起來。
“那既然這樣的話,你以后打算怎麼辦?你已經兩年沒有回過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