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眠被抱著進了浴室，紅著臉把談序澤推出去，自己匆匆清洗。
鏡子里，白皙的還泛著，臉頰忍不住發燙。
等出去的時候，床單已經換了干凈的。
談序澤剛好推門進來，手里端著一杯水，意味深長地看著，“喝點水？”
“好。”書眠接過來，把一杯都喝干凈。
—
次日。
書眠整個人陷在的床鋪上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后整個撈了起來。
“再睡一會兒……”閉著眼往被子里，嗓音帶著濃濃的困倦。
談序澤低笑一聲，直接把人抱到了衛生間的洗手臺上，帶著涼意的手指了的后頸，激得一。
終于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他正在慢條斯理地牙膏。
“乖，刷牙。”他把水和牙刷遞給，晨起的嗓音格外低沉慵懶，“你上午第二節還有課。”
書眠接過來，刷牙時腦袋還一點一點地往前栽。
“祖宗。”談序澤單手撐在側，另一只手幫托著下，眼尾挑著笑看，“怎麼這麼困？”
刷完了牙，輕哼一聲，“都怪你昨晚……”
“小沒良心的。”他角笑容很壞，嗓音里滿是戲謔，“昨晚是誰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撒？”
“……”書眠瞬間清醒，皮從耳尖到脖頸紅一片，惱地去捂他的，“我我我才沒有！”
談序澤順勢在掌心親了一下，“沒有？”眼底勾著壞，“看來下次要錄音下來……”
“你不許說了！”書眠急得去掐他的腰，卻被一把扣住手腕按在鏡子上。
他親了一下的額頭，“遵命，不說了……畢竟老婆都害了。”
“……”
書眠用洗臉巾好臉，目不經意掃過角落的臟簍，發現自己昨晚換下來的服不見蹤影。
“我幫你洗了。”似乎看出的疑，談序澤懶洋洋開口。
頓時僵在原地，耳尖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除了睡，還有那件……小服。
“你……”咬著下，“我的那個……”
“放心。”仿佛看出要說什麼，談序澤微微勾著，慢悠悠道：“我親手洗的。”
書眠：“……”
—
去學校路上，意外地接到了父親書仁的電話。
過年時把他的微信拉黑，電話倒是沒管。
看到來電顯示，書眠的心竟然毫無波瀾。
“眠眠，生日快樂。”書仁的聲音沙啞，像是熬了夜，又像是喝了酒。
“可是，”書眠著車窗外飛逝的街景，聲音平靜地連自己都驚訝，“我的生日是昨天。”
電話那頭驟然沉默。
幾秒后，書仁干地開口：“爸爸最近忙糊涂了……”
“還有事嗎？”
“我……離婚了。”書仁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徐雅……一直在騙我，和那個男人早在結婚前就在一起了，連書耀都不是我的……”
過年時書眠跟談序澤在臨安看見徐雅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倒是沒想到，連書耀都不是書仁的孩子，一時有些怔然。
“眠眠，對不起……”書仁的聲音哽咽起來，“崽崽一定是故意丟掉的，爸爸以前不該只聽信的一面之詞，而不相信你……”
他頓了頓，低聲說：“爸爸現在……只有你了。”
書眠忽然笑了。
不是嘲諷，不是苦，而是那種很輕很淡的，連緒都懶得帶的輕笑。
“您當年說我冤枉，罵我不懂事，說我斤斤計較，每次聯系都要給我找不痛快。”
“我發照片給您，您卻說我在誣陷。”
“我在燕京這幾年，您對我不聞不問，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時候……”
“怎麼不說‘只有我了’？”
“養一只小貓小狗還要負責呢。”書眠的聲音依舊很輕，“我對您來說是什麼呢，顧不上了就丟在一邊，偶爾想起來了，隨便招招手，我就得搖尾討您歡心，是嗎？”
電話那頭，書仁的呼吸沉重，“爸爸知道錯了，你能原諒爸爸嗎？”
“……”
“爸爸現在缺現金周轉。”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急促，“名下的幾套房子一時半會兒賣不掉，你媽媽現在的丈夫，公司生意不是很好嗎？你能不能幫爸爸跟你媽媽說說……”
書眠突然明白了什麼，輕輕閉上眼睛，角揚起一個了然的弧度，“原來如此。”
談序澤將車緩緩靠在路邊，手握住的手，直接替掛斷電話。
“想哭就哭。”他解開安全帶，長臂一攬將人撈進懷里，“老婆，我在呢。”
書眠在他懷里搖了搖頭，已經不在意，也不再求了。
所以也不會再流眼淚。
—
晚上。
303宿舍幾個人坐在桌前各自忙碌。
宋依依拿著手機，突然“噗嗤”笑出聲。
方瑤頭也不抬地吐槽，“你不會還在看今天刷到的那個帥哥的視頻吧？也不怕你家付星帆吃醋。”
“才不是！”宋依依晃了晃手機，挑眉笑了笑，“是評論區啦，有個神評論說——”
故意拖長聲調，“‘這種極品帥哥，是用和手就……’”
書眠正在喝水，聞言猛地嗆到，臉瞬間就紅了。
宋依依注意到的異常，“你突然臉紅什麼啊眠眠？”
“……”
“沒、沒有啊……”書眠眼神飄忽著搖頭，“你知道的，我天生臉紅，都怪你這個大黃丫頭，什麼話都說……”
“冤枉啊！”宋依舉起手機，“這回可是網友說的！”
突然托起腮，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書眠，“說起來……你家談序澤的鼻梁好像比視頻里這個還高呢，手也好看哈。”
“是嗎？”書眠裝作鎮定地看著自己的電腦，“我沒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