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副駕駛座上,藍鱗兒扭頭,看著霍司寒那張俊魅的側臉。
如果他是一幅畫,就算是掛起來每天欣賞都不會讓人覺得膩吧。
「你最想見的人。」目視前方,他輕聲應道,聲音低魅磁。
藍鱗兒愣了一愣,最想見的人無非就是頌哥哥了,可他之前說不是啊。
不對!
難道是……
神驀地一變,最想見的人,莫不是江亦城?
「你……要帶我去見江亦城?」
這時,駕駛座上的男人微微側頭,看了一眼。
「嗯。」
果然是。
藍鱗兒有些激,一想到要見江亦城,輕放在上的手便忍不住微微收。
霍司寒注意到了細微的作。
「在這之前,你得答應我,不來。」
藍鱗兒一怔,轉頭瞥著男人平靜的側臉,「什麼意思?」
「我帶你去,是想你把整件事弄清楚,而不是像上次那樣,人都沒搞清楚,就直接一刀刺過去。」他刻意深深的看了一眼,提醒上次的狀況。
對於那次刺錯了人,藍鱗兒也深有疚。
「那次,不好意思。」
「做得到嗎?」他一邊開車,一邊追尋的答案。
看了眼男人,藍鱗兒咬了咬下。
江亦城是的仇人,要在見到他時平靜自若,怎麼可能做得到。
將的心思一眼看穿,霍司寒突然踩下剎車,褐布加迪十分醒目的停在了路邊。
「做不到,那就算了。「
藍鱗兒一怔,有些著急的對上他深不可測的眼。
「我、我答應你就是了!」
「如果你現在只是在敷衍我,那今後,我便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你。」他深的眸,看進的眼底,蒼勁有力。
對上他強烈的目,藍鱗兒莫名一怔。
他最後的那句話就像是一個烙印,深深的烙在心口上。
因為江亦城是他的好友,所以,他害怕殺了他嗎?
四目相對,許久,藍鱗兒才別開視線,「我知道了,不來就是。」
確定聽懂了自己的話,他這才重新發車子,炫酷布加迪威龍往江家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藍鱗兒都在平復自己的心。
不確定在見到江亦城之後,自己真的能夠做到『不來』。
那可是害死姐姐的男人,做夢都想手刃他!
可是……
轉頭,看著男人微沉的側臉,為何會那麼在意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呢?
心口,一莫名的覺正在慢慢延,那種害怕的覺,是以前從沒會過的。
沉思中,車子已經不知不覺抵達江家庭院。
霍司寒率先下了車,突然眉心一擰,看著從副駕駛座上跳下來。
他豁然想起,的腳昨天明明傷了,怎麼經過一夜,卻能行走自如了?
「你的腳,好了?」
面對他遲來的疑問,藍鱗兒點點頭,「嗯。」
他輕擰眉心。
畢竟是被鯊魚咬過的,竟然這麼快就好了?
看出他的詫異,藍鱗兒忙補充了下,「我從生下來,質就比較奇怪,不管是什麼傷,都能恢復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