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不自溢出無力的笑容來,沒有多餘的思考,邁著步子就朝大門外而去,路過保安室的時候,將那個小黃人的娃娃遞給了保安。
「您好,我突然有點急事必須馬上離開,麻煩您將這個小黃人轉給我兒子。」
「好。」
夏暖心從學校出來后,心低落到了極點,卻意外的又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夏暖心接通電話,「暖心,你還好嗎?」
低沉而陌生的聲音,讓夏暖心如遭雷擊,雖然好久沒聽到這個聲音了,但是不代表會被忘記。
是他的父親,夏勝康。
從跟媽媽被夏勝康拋棄的那一刻開始,就忘記了還有這個父親;從媽媽病膏骨,去求他被拒絕的時候,就徹底忘記了這個夏勝康的男人。
突然接到他的電話,夏暖心覺得諷刺而稽,不想開口,就要掛斷電話。
那邊再次傳來了請求的話,「暖心我知道你怨恨爸爸,這麼多年不肯回家來,不管如何,跟爸爸見一面吧?」
「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
忍無可忍,夏暖心咬著牙關說出了冷漠的話。
「我知道你怨恨爸爸,給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我的車子現在就在你後。」
聞言,夏暖心一轉,果然看到了一輛黑的加長版的寧肯,是夏勝康的車子沒錯。
自從跟那個有錢人結婚後,他就有了這款車子,這些年雖然換了好幾輛,但是都是同一款。
夏暖心心悸不已,還沒來得及一口氣,寧肯車上下來兩個保鏢,直接擋住了夏暖心的去路。
「大小姐,老爺請你上車。」
「滾開。」
夏暖心本不想理會夏勝康的人,冷聲說了一句,繞開他們的就朝馬路走去打車。
可是,剛走了幾步,就被夏勝康的車子堵住去路,接著尾隨跟上來的兩個保鏢,夾著的就將丟上了夏勝康的車子。
車上,夏勝康依舊一臉古板,戴著復古的眼睛,只是鏡片下面的目多了幾分遷就。
「暖心。」
夏暖心剛被丟進來坐在座位上,夏勝康就輕聲喚了一聲。
夏暖心不聲,本不想理會他,「讓我下車。」
「跟我談談。」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夏暖心不近人的拒絕到,早已經將夏勝康這個爸爸趕出了生命,就像他將跟媽媽趕出他的一樣。
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見面的理由。
面對夏暖心的排斥,夏勝康也很是無奈,他無力的嘆了一聲,就對司機命令到,「停車。」
很快司機就將車子開到馬路邊,停了下來,夏暖心手剛到車門,準備開門下車,就被夏勝康及時攥住。
「暖心,給我三分鐘,只有幾句話而已。」簡短的話里充滿了祈求。
在夏暖心的記憶中,從小到大,好像夏勝康一直都很忙,總是起早貪黑在外面忙工作,幾乎都見不到他,他們之間更是沒有太多的語言流。
或許,今天是他們之間說的最多的一次,而且他還是用這樣祈求的語氣跟說。
無不讓夏暖心心底敏的神經扯,落在車門上的手,竟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