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心覺得很委屈,委屈的很想大哭出來,可是,最終忍住了哭,再沒有多解釋一句。
只是,有些憤憤不平的抱怨了一句,「即便這樣,你也不能容忍夏婉瑩的強盜行為啊?是你的媽,你的親媽,你豈能用這種行為搶走所有的一切,你的眼睛瞎了,你的良心也被狗吃了嗎?」
對於夏婉瑩欺騙夏老太的事,夏勝康也很疚,知道傷夏老太的心,跟斷絕了母子關係的他,是沒有資格用強盜般的行為,往夏老太的心上扎一刀。
可是,偏偏將那些項目款留給了夏暖心,是夏暖心因為報復毀掉了夏家,也毀掉了秦家,理應付出代價。
所以,即便用欺騙的行為,從夏老太的手裡拿到了項目款,也是正常的,談不上強盜。
所以,聽到夏暖心質問的話時,他不覺得有一疚,反而多了幾分坦然。
夏暖心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夏勝康,看到了他眼裡的坦然時,渾的神經都震起來。
說實話對夏勝康失頂,那種滅頂般的黑暗,排山倒海的不斷朝襲擊而來。
氣極反笑,「夏勝康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無、禽,拿刀子捅了自己的媽,還覺得心安理得,這樣的你跟畜生沒有兩樣,我為我媽媽過你這樣的男人,到可悲。」
說完,夏暖心頭也不回的朝一邊走去,走到無人的洗手間,擰開了龍頭,一邊洗臉,一邊無聲的大哭著。
不知道哭了多久,再次回到搶救室的門口后,搶救室的門依舊的關著,而走廊上的三個人渣,早已經不見了去向。
夏暖心就坐在無人的走廊上,空的目看著閃著的信號燈上,整個心都是揪擰在一起的。
兒園門口,唐澤澤早已經放學了,他穿著筆直的小西服,領口系著紅的蝴蝶結,一雙鋥亮的小皮鞋,就那樣無聊的在地上踢著。
他探著小腦袋,時不時的朝四周巡視一眼,而在他後不遠,唐易修的黑邁赫就扎眼的停在那裡。
唐易修懶散的坐在駕駛室里,雙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深邃的目時不時看著腕錶上的時間。
距離跟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半小時了,夏暖心還不是出現,這是要公然放他們鴿子嗎?
唐澤澤等的有些著急了,他背著小書包,蹬蹬的朝車邊跑過來,踮起腳尖趴在車窗上。
「爹地,媽咪還不來,是不是忘了時間了?」
唐易修不知道約定好的夏暖心,為什麼遲遲不肯來,看著兒子充滿期待的神,故意掃興般的打擊了他一句,「我看本不想赴約。」
「不可能,媽咪說好的,肯定會來的。」
說著,他就出小手,朝唐易修過去,「給我手機,我要跟媽咪打電話。」
唐易修拿出手機,配合的遞給他。
唐澤澤接過手機,二話不說就撥通了夏暖心的電話。
夏暖心依舊坐在冰冷的長椅上,電話驟然響起,看到閃在屏幕上的號碼,才恍然想起了中午跟澤澤有約。
夏老太現在生死未卜,不能離開,接通電話一臉歉意的說,「澤澤,對不起,媽咪要失約了。」
因為哭過,的嚨很是乾,甚至,還有淡淡的哭腔,讓唐澤澤一下子就聽出來異樣。
「媽咪,你哭過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