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回應姜桐兒的是毫不留的一掌。
「老子說你是姜南初,你就是姜南初,臭不要臉的賤人!」
簡梓佑怒罵道,毀了自己的幸福,如今就要接懲罰,反正是上過就扔的人,簡梓佑怎麼可能考慮的。
帝都醫院,陸司寒回來的時候姜南初已經乖乖的喝完一碗粥了,但是臉並不是太好。
「怎麼生氣了?」
陸司寒不解的問道,病房只有謝半雨和汪寄真,難道是們惹不高興了。
「半雨,寄真,我有些累了,你們先回去。」
「好,那南初我明天晚上下班之後再來看你。」
謝半雨說完之後吐了吐舌頭,給了陸司寒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自己剛才似乎是說錯話了。
兩個生離開之後,病房就只有姜南初和陸司寒了。
「陸司寒,你居然還問我為什麼生氣,如果不是半雨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三天沒吃飯!」
「保溫壺還有一些芹菜粥,你也去喝。」
姜南初命令道,自己就是氣陸司寒他完全就不拿當回事。
「好,你彆氣,我立刻喝。」
「陸司寒你說假如你也病倒了,我醒過來誰照顧我?」
「擔心我了?」
陸司寒笑著說,姜南初醒過來之後,陸司寒的心也好了不。
「對了,司寒,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說。」
「什麼事?」
「我傷有可能不是意外。」
姜南初猶豫過後說,當時僅僅只看到了一個側臉,就連姜南初自己也不是特別確定是不是真的看到那個人了。
陸司寒的表因為姜南初這句話立刻就嚴肅起來。
「南初,你知道什麼了?」
「演出前十分鐘我好像看到潘曉曼了。」
陸司寒挑了挑眉,如果南初傷這件事真的和潘曉曼有關,自己饒不了。
「這件事我會派人去調查,你好好休息。」
「嗯。」
下午姜南初午睡了之後,陸司寒就開始派人去調查潘曉曼這段時間在做什麼。
說實話如果不是姜南初今天提起,陸司寒都快忘記潘曉曼這個人了。
潘家破產這件事應該快要有一個月了吧,潘曉曼退學之後就失蹤,陸司寒完全沒有派人去調查,總想著已經將打泥潭,不會再有翻的機會,卻沒有想到一時的心慈手給了傷害南初的機會。
沈承的作很快,立刻就查到了潘曉曼的下落,家中破產,從學校退學之後的潘曉曼,一分錢都沒有,只好進了帝都育館工作。
如此一來鎂燈事件很有可能就是一手策劃的。
當沈承前往潘曉曼家中的時候,房東告訴沈承潘曉曼已經不住在這邊。
沈承意識到潘曉曼可能會畏罪潛逃,立刻派人在汽車站搜查,最終找到了。
昏暗的房間,潘曉曼整個人如同得了癲癇一般抖不停,從汽車站抓回來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已經被全部發現了。
「噠、噠、噠……」
腳步聲一聲一聲傳來,就好像踏在潘曉曼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