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眠和楚傾洲的婚禮消息被傳得滿天飛。
傅沉也在第一時間聽說了這個消息。
知道他們早就領了證,知道他們的孩子滿月了,知道為楚傾洲生了一對龍胎,知道他們的婚事就在下個月舉行……
那幾天,傅沉瘋狂的工作。
一切如同尋常人。
只是每一到了晚上,不把自己喝醉他睡不著。
他們的滿月宴,傅家收到了請帖,他沒去。
他們的婚禮,他也沒有去。
他們大婚當天,傅沉獨自將自己關在麗景,白天,他在客廳開著電視,看電視上直播他們的婚禮。
看到沈書眠一的白紗和西裝筆的楚傾洲從婚車中下來,看到楚傾洲滿臉難掩的喜悅將背起,背著進家門。
在場的賓客很多,楚家的老宅他也去過,那麼大的老宅里,滿了各行各業的貴人,可以想象現場的熱鬧。
他看著沈懷安牽著沈書眠走向楚傾洲,看著他們互相換戒指,然后幸福的親吻。
傅沉看到了多機位鏡頭轉向他們的那一對龍胎寶寶。
那個男生打扮的小家伙,長得跟沈書眠真像。
他又想起,他們當初失去的那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孩呢……如果是男孩,會不會也長得很像沈書眠……
傅沉收拾著緒,去了京城的神病醫院。
他到的時候是中午,一進門就有醫生帶著他去病房,院里的醫生都知道他來看誰的。
因為他只要一來,那個人就要苦了。
他之前也很來,最近卻來得特別的勤快。
傅沉來到關押顧笙笙的病房。
那間病房是最暗不見天日的一間病房。
高墻鐵門,窗戶小小的,只夠氣。
他到的時候,顧笙笙正在拿手抓著飯吃。
的頭發已經剃了頭,假肢也被卸下來了。
每天都出不了這間房子,假肢也用不上。
聽到鐵門外傳來皮鞋的聲音,顧笙笙抓飯的手一頓,接著,又猛得往里多送了幾口飯。
果然,口中的飯還沒有咽下去,飯碗就被人端走了。
顧笙笙拖著一條,嗚咽著要去搶飯碗,想以此忽視已經坐在了鐵門邊,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
對,他是惡魔。
他把關在地下室讓那幾個男人報復不說,明明沒有瘋,他又把關到了這神病醫院來,每天還放幾個神病病人進來折磨。
那些神病病人,男的把當球踢,的把當小三打。
的頭發,就是一次被幾個的扯下了幾塊頭皮,后面發膿,醫生直接讓剃的。
傅沉冷的聲音喊:“顧笙笙。”
顧笙笙眼神閃躲著匍匐前進到了他面前的鐵門下,單跪著求他:“傅沉,我求你了,你把我折磨得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你放了我吧,就當留我一條賤命。”
傅沉冷冷掃視著狼狽不堪的模樣:“你不配我的名字。”
顧笙笙忙改口,磕頭喊:“傅總,傅爸爸,傅大爺,我求求你,行行好,留我一條賤命。”
傅沉輕哼:“顧笙笙,這是你的報應。”
顧笙笙一直猛磕著的頭突然抬起,面猙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