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你就算好,也不能和老天爺對著干呀!”
顧晚走過去,站在宴時安面前。
隨即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暖手寶戴在宴時安的手上。
宴時雖然加了一件大,但里面還是西裝革履,手也放在外面任憑冷風吹,此刻已經很冷了,但宴時安跟覺不到似的。
對于這個男人,顧晚沒法評價。
只有在親熱的時候,顧晚才能無所顧忌的調侃他。
“你手太大了,暖寶寶質量不怎麼好,都崩開了。”
顧晚費了半天力氣,把暖寶寶撕開一個口子才給宴時安戴上去。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宴時安都像一個玩偶一樣隨便捯飭,沒有說不,反而還覺得有點暖。
不是暖寶寶的暖,是心里的暖。
宴時安突然大手反握,一暖意包裹而來,顧晚下意識看去,一顆心不由得抖。
還沒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把包裹在大底下,兩人嚴合的在一起。
這件大好像有什麼魔力一樣,讓顧晚的臉上瞬間爬上紅云,頭頂有溫熱傳來,男人的聲音格外好聽,“晚晚,我好想你,工作想,睡覺想,吃飯的時候也想,你怎麼能這樣狠心,連著這麼多天都不聯系我。”
宴時安的話里帶著很多委屈,他后悔了,后悔想要讓顧晚慢慢認清他,后悔沒有強行將顧晚留在邊,以至于讓自己生了一種相思的病。
這個男人,這是在埋怨嗎?
顧晚一也不敢,聽過程姨的青梅綠茶論后,本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主權,沒想到,到頭來被的還是自己。
當初借著酒膽男人,后來反被,還被迫簽了協議,其實顧晚心里百萬個樂意,直接就簽了。
但是顧晚膽小,怕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
俗話說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的。要說膽子的話,顧晚經歷了初多寨的事后,膽子也比平常大了許多,好歹和陳作倫還設計了一場假死呢!
雖然糙也才騙了兩天,但事發生的那一刻,槍的確已經上膛,也打響了。
單憑那件事,顧晚也敢說膽子夠可以了吧!
“你埋怨我干什麼?你自己不主還怪我。”顧晚嘟囔著,比他還生氣。
本來宴時安想循序漸進,等顧晚慢慢接他的,但他一聽程姨說顧晚差點遭遇刺殺的時候,他心急如焚,原本想在當天趕回來,誰知道飛機在半途突然炸,那一刻,他把見過顧晚的每一面都想過了,他想,就算死了也算圓滿。
但他沒死,千鈞一發之際,一名屬下把降落傘給了他,還將他從飛機上踹了下去。
他活了,可那些追隨他的人,卻都永遠留在了那架飛機上。
活下來的第一件事,他好想顧晚。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關頭,唯有這一次,他瘋狂的思念一個人,發自靈魂的想。
但他還是來晚了,比預期的要晚好幾天。
宴時安牽著顧晚的手,沒說上去坐坐,也沒去車里避風,就在大馬路上,兩個人。
“宴時安,你怎麼了?”顧晚后知后覺的覺到宴時安的不對勁。
“晚晚,我幫你滅了傅家吧!”宴時安說出這話的時候,就好像在問顧晚吃飯了沒,今天吃的是什麼
“傅家是瑤姐的,我不好和搶。”
顧晚不想客套,如果能以絕后患當然好。
但傅家是劉靜瑤的,不能手。
兩人走了幾乎有半條街,都沒在說別家的事,借機訴說了許多肺腑之言,兩人甚至悄悄咪咪的確定關系,從今往后便是正經男朋友。
什麼份不份的,都給滾一邊去,顧晚只要當下。
如果當下都把握不好,一切未來都是空。
決定好一切,已經不早了,顧晚覺得自己也該回去了。
“時安,我該回去了,一會兒該著急了。”確定了自己的心,顧晚也不再扭,時安這個稱呼就好像喊了千百回似的。
也沒有哥哥兩個字的故作扭,就和普通的人一樣。
“帶搬去華清府吧!你們住那邊,我也放心一些。”
宴時安擔心傅家那些人對顧晚不利。
“好。”顧晚本來就已經考慮了,現在確定了關系,就更沒有猶豫的必要,而且那邊房子大。
把顧晚送到樓下,眼宴時安站在原地看了很久,一直到程姨帶著醫生找上來,才生拉拽的把人弄走。
別看他氣得很,其實在跳出艙門的瞬間,被飛機炸的氣浪所傷背上的都幾乎燒傷了。
他是扛著痛苦來見顧晚的,足見他有多心急。
又拉扯了那麼久,襯已經和粘在一起,此時的背部一團漿糊。
樓上飄窗,香芝坐在飄窗上看著約會的兩個人,都要笑爛,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一但顧晚出現,一定會讓許多人都坐立難安,此時和宴時安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
以宴時安的份,那些人想顧晚,也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骨頭。
“喲,晚兒回來了。”
顧晚剛進門,就看到香芝在飄窗上對著笑。
就知道,以的明勁兒,什麼都瞞不住。
這不,全看在眼里呢!
“,您就笑話我吧!”
顧晚走到香芝邊,挽著的手臂拉下來
祖孫倆就著剛剛發生的事閑聊了幾句,中間樓上的阿姨還來過一次,送了他們老家的特產。
王阿姨為人熱,如今要搬走了,顧晚其實還有點舍不得。
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分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
“,我決定搬去華清府了,我們走的時候,請樓上的王阿姨去吃頓飯吧。”顧晚提議道。
“好,到時候我下廚,讓王妹子好好嘗一下我的手藝。”
香芝面上帶笑,心里已經盤算出一本菜單。
“既然已有決定,那我收拾點東西,咱們明天就去華清府轉一圈,把這里騰一下,才好請王阿姨進來,要不然,連凳子都沒地放了。”
說干就干,顧晚立馬就行起來。
香芝坐在沙發上看綜藝,一邊嗑瓜子,一邊問,“晚兒,小宴去不去華清府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