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川姿態慵懶靠在沙發上,一只手撐著腦袋看向景施辭。
“那你說說看,我哪里好看?”
景施辭被黎靳川問得一愣。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黎靳川看著景施辭愣住的小表,他勾。
“說吧,到底想干嘛?”
景施辭扣著手指道:“顧知南怎麼樣了?”
黎靳川:“就問一個問題,用得著鋪墊這麼久嗎?”
景施辭尷尬的笑了一下。
“好得很,出院后就被顧青塵帶回蘇城了。”
景施辭:“那顧青塵對好嗎?”
黎靳川沒有什麼耐心,而且那是一個不相關的人。
“怎麼?顧青塵對不好你要去養?”
景施辭搖頭,“我就問問。”
“后天的晚宴,顧家也會來人,你自己去問。”
景施辭驚喜的看向黎靳川。
黎靳川別開眼睛繼續看向自己手機里的容,“沒事別吵我。”
景施辭只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上放著電影《匆匆那年》,景施辭在沙發上看著陳尋和方茴的故事,看到后面都有些悲傷。
黎靳川看著景施辭專心致志的看著電影,他也聽了一些。
“什麼青春疼痛文學。”他道。
景施辭眼睛里帶著淚意看向黎靳川,“他們太憾了。”
黎靳川雙疊靠著沙發道:“憾什麼?”
“一個移別的,連自己喜歡誰都不清楚的人,有什麼好在一起的。”
“與其被傷得遍鱗傷,不如離開。”
景施辭看著黎靳川,雖然確實是這樣,可是還是為方茴到難,那可是的整個青春。
見景施辭看完電影心不是很好,黎靳川道:“以后這種電影看。”
景施辭:“這是青春你懂不懂?”
黎靳川看向,“青春就是憾,是分別,是一場沒有結果的?”
景施辭小聲道:“總有很多種可能存在嘛。”
黎靳川輕笑一聲,“是。”
“但我希你的青春是握在自己手上,去闖,去看,去朋友,去不留憾的,”
“知道嗎?”
景施辭聽著黎靳川的話,抿。
“知道。”
黎靳川見緒低落,他收起手機道:“走,帶你出去走走。”
景施辭抬頭,“啊?”
“出去玩。”
于是乎,景施辭就被黎靳川帶到了賽車場。
陳最一圈開下來,他下車后摘下頭盔。
“阿川你總算肯出來了。”
黎靳川道:“你帶兜一圈。”
景施辭看向黎靳川,“我?”
“嗯,你不是看青春疼痛看得難過嗎?讓陳最帶你瘋一瘋。”
景施辭看向賽車場。
有些怕。
陳最看出了景施辭的害怕,他道:“小侄,你不會不相信你陳叔叔的技吧?”
“我可是專業的好嗎?”
黎靳川輕笑一聲看向景施辭。
“不敢坐?”
景施辭低下頭,比起專業的陳最,他更相信黎靳川。
陳最搖了搖頭抱著頭盔道:“心寒,真正的心寒啊。”
景施辭:“陳叔叔,我就是沒坐過害怕,不是不相信你。”
這是陳最第一次聽見景施辭喊他叔叔,他挑眉笑道:“聽靳川說你可以說話了,還是第一次聽見你喊叔叔呢。”
“沒關系,讓靳川開車吧,不過……你可得有心理承能力啊。”
景施辭抬頭看向黎靳川。
黎靳川低頭看著景施辭道:“想讓我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