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紀清野瞅了他一眼,整個人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眉眼皆是張揚的笑意,“……保。”
“……笑的這麼?”江柚白皺了皺眉:“你真的很不對勁啊!”該不會真的是看了什麼不可言說的東西吧!
雖說吧,他也看過。
但是紀狗不是對這些都不興趣的嗎?
紀清野心好,不想讓他瞎猜,說:“下午去練練?”
江柚白一噎,瞬間無語了,他端著自己的水杯,疾步出了紀清野的辦公室。
腳步快的跟后邊有狗追似的。
要問為什麼?
那就是四年前有段時間,他被紀清野練的很慘。最嚴重的時候,渾都是痛的,跟被人拆了重新組裝過似的,差點一周下不了床。
不計較絕對不是因為打不過他。
而是看他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樣子,作為好哥們他不舍得跟他計較。
紀清野是不知道他這一番心理活,要是知道肯定要拆穿他,死鴨子。
打不過就打不過,又沒人笑話他,還找那麼多的借口干嘛?
下午還不到下班時間,紀清野就下班了,江柚白在后邊喊,結果人家只給他留下一個腳步匆匆的背影。
他越發覺得有問題,等到家后不免跟靜怡抱怨了幾句,彼時靜怡正在打王者,因為他的廢話太多,直接輸了游戲。
抓著男人的領帶,直接扯進了臥室。
秋收冬藏,春末夏初的時候,郁淺在長郁生了個寶寶。
紀清野接到電話的時候嚇了個半死,最近這個月他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不管怎麼跟郁淺說要讓休產假,都不肯,還說什麼在醫院比在家更加的安全。
當天下午,紀清野發了朋友圈和微博:“母子平安,郁醫生辛苦了。”
郁淺是順產的,晚上躺在病床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