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鶴把手機扔到一旁,繼續工作。
上次季庭鶴僅僅被警方帶走了兩天,整個帝城都快變天了,黑沉的烏云布之下,蘊藏著無數洶涌與危險。
所有人都在蠢蠢,不僅叔公們與其他東們聯手,公司外面那些敵對,都一心想趁此機會扳倒季庭鶴,鳩占鵲巢。
這段時間,季庭鶴憂外患,一回來就鏟除了不叛徒。
僅僅兩天沒回公司而已,公事就堆積如山了。
這幾天季庭鶴一直在理公事,忙得不可開。
“老大,您真的不打算把真相告訴溫小姐嗎?”
“什麼真相?”季庭鶴瞥了他一眼,“現在咬定就是我開槍殺了江逾白,如果找不到兇手,把兇手逮到面前,你覺得會相信我說辭?”
“……”
賀征有些擔心:“可我們調查了這麼多天,一直都沒有任何進展。您和溫小姐的關系一直這麼拖著,只會越來越惡劣。”
季庭鶴一臉煩躁,扔掉手中的筆,往后一靠,輕眉心:“剛解決掉元安娜,又來一個江逾白,關鍵還那麼在乎那個江逾白,我能怎麼辦?”
季庭鶴以為,只要元家的事解決后,他和元安娜的婚事自取消,他和溫迎的關系就能緩和。
可如今元家的事還沒有徹底解決,又出現了江逾白。
那個開槍的人,明顯是想挑撥他和溫迎之間關系的。
因為當時就他手里有槍,那一槍中江逾白,對方有沒有想讓江逾白死亡的意思,季庭鶴不知道,他只知道,對方絕對沒想讓他好過。
到底是誰?
是元輝?
不對,季庭鶴給他那猝不及防的一擊,已經讓他多年的基毀于一旦。
雖然他人是跑了,可季庭鶴一直派人全國通緝他。他一無所有,一狼狽,自都難保,絕對不可能還有能力回來,故意朝江逾白開那一槍,只為了讓溫迎誤會他。
可不是元輝,那又是誰?
“可那些照片,至能證明那枚子彈并不是您開的。”
“相信了又怎樣?”季庭鶴掩下眼簾,眼里難掩失落,“江逾白中槍,雖然不是我直接導致的,可也間接因我而起。”
賀征疑:“您是懷疑……這是元輝的余黨做的?”
季庭鶴想起什麼,不答反問:“我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人還沒找到,”賀征遲疑,“老大,您確定溫小姐說得是真的嗎?”
季庭鶴睨他:“有說謊的必要?”
“可當時新聞上已經公布溫家死亡的人數,溫明修就在其中,”賀征很是疑,“難道死了那麼多年的人,突然復活了?”
“我不也沒死?”
“……”
確實,季庭鶴都能從那場大炸中活下來,那溫明修……
也有可能當時被人救了下來,這麼多年一直還活著,并沒有死。
季庭鶴臉冷凝:“不管怎樣,只要確定他還活著,就一定給我找到他!”
“明白。”
賀征話音一落,手機就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臉微變,迅速接通。
下一秒,他瞳孔微睜:“老大,溫明修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