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有點事想找他問清楚，我能給他打個電話嗎？”
喬珂下意識攥自己的手機，猶豫：“溫小姐，這……恐怕我還得先問問老大。”
上次溫迎從眼皮底下逃走的事，季庭鶴雖然沒說什麼，但喬珂消失了幾天。
再次回來時，溫迎就看到了上有不傷口，經過詢問，才知道這是季庭鶴給的懲罰。
只因喬珂沒有看好，導致逃跑，還了傷。
想到這兒，溫迎沒有為難：“算了，我不打了，你幫我跟他說一聲，他有空的話，盡早回來，我有話想問問他。”
喬珂眼睛一亮，有些震驚：“溫小姐，您終于想起要關心老大了嗎？”
“……”
不是說了有話想問他嗎？怎麼關心了？
溫迎懶得解釋，只是突然一臉歉意地看：“喬珂，上次的事，對不起，害你牽連了。”
喬珂怔了怔，反應過來，反而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溫小姐，您客氣了，其實我沒被老大懲罰多重，只是挨了十多鞭而已。”
“……”
還十多鞭而已？季庭鶴這還是人嗎？
溫迎冷哼：“像他這種老板，我勸你還是盡早離開他吧。”
“為什麼？”喬珂真心不明白。
“因為他不是人。”
喬珂愣了愣，了然地哦了一聲，隨即轉過，迅速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一本正經道：“老大，溫小姐說你不是人呢！”
溫迎：“……”
好吧，忘記這家伙是的復讀機了。
溫迎不想跟說話，轉正要離開，就看到賀征急匆匆地走進來。
賀征見到，立即走過來問：“溫小姐，老大讓我回來拿公司資料，您知道他放在哪里嗎？”
“公司資料？”
“對，外面是用一個橙塑料袋包著的。”
前天季庭鶴的確帶了一個這麼東西回來，但他一回來就扔到一邊去洗澡了，最后還是溫迎覺得礙事，把那個東西隨手扔進屜里的。
“可能在屜里，我上去找找。”
賀征點頭，也跟著一塊上樓。
溫迎進主臥翻找了一下屜，很快就找到了那份資料遞給他。
賀征打開一看，確定沒錯：“對，就是這個，溫小姐，謝謝您。”
“不客氣。”
賀征神微詫，有些意外地看了看。
“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
賀征子和喬珂一樣，都比較直：“溫小姐，我發現您……今天態度很好。”
“……”
這幾天態度不好？
賀征覺得這話有歧義，又解釋說：“我不是說您之前不好，就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
賀征頷了頷首：“那就好。”
見他要離開，溫迎突然喊住他：“等等！”
賀征頓住腳：“溫小姐，怎麼了？”
“上次在醫院，你給我的那些照片，我想看看，那些照片現在還在嗎？”
賀征愣住：“您想看江逾白中槍的現場照片？”
“是。”
賀征意外又驚喜，忙不迭點頭：“您等一下！”
他迅速跑出去，不到幾分鐘又跑了回來，把手里的那一沓照片和一份資料遞給：“溫小姐，這就是現場所有的照片和調查的證，您……仔細看看。”
似是生怕溫迎看不到關鍵的地方，他直接幫翻開最關鍵的那一頁，示意看。
溫迎接過照片和資料，全部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上面不僅詳細地寫了子彈的威力和擊距離，而且還據當時季庭鶴和江逾白所站的位置進行分析，得出的結論是，江逾白上那枚子彈，如果以季庭鶴當時所在的位置，本做不到。
也就是說，那枚子彈不是季庭鶴打的。
看著照片里的子彈孔，溫迎愣了愣：“所以……真的不是季庭鶴開的槍？”
“是的。老大對于現場做了很詳細分析，也聘請了專家和警察到現場勘察，他們都已經確定，那枚子彈是出自一部狙擊步槍。”賀征看向，“溫小姐，您那時也看到了，老大當時帶的是手槍，而不是狙擊步槍。”
溫迎五指收，攥著手里的資料：“既然不是季庭鶴，那是誰開的槍？”
“我們還在調查中。”
“是梁帆嗎？”
賀征沉默了幾秒：“我們目前只是推斷，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梁帆就是兇手。”
溫迎努力平復緒：“好，我知道了。”
賀征點點頭，轉正要離開，溫迎喊住他。
“賀征，你能不能跟他說一聲，讓他今晚早點回來？”
賀征不由看向：“可是老大今晚有兩場活要參……”
“沒關系。”溫迎滿眼堅定，“不管多晚，我都會一直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