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菲聯系了常去一個酒吧的訂臺經理,預定了晚上的卡座。
幾個人開始化妝打扮。
蘇瑤把眼鏡取了,陳菲菲幫戴瞳,死活戴不進去,疼得蘇瑤哇哇。
姜小悅也去湊熱鬧,挑了一個桌面上的底,就往自己臉上拍,起了一層的白灰。
再一看,姜小悅已經把自己涂一個唱大戲的了。
陳菲菲笑話,“你這樣往酒吧里一坐,別人真把你當鬼了。”
們鬧哄哄的,但都沒來打擾夏姝然。
在化妝環節,可能都有自己的結界。
夏姝然坐在鏡子前,就跟領域展開似的,無論周圍環境有多吵,都只顧著在臉上涂涂畫畫。
夏姝然稍微化了一個淡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突然覺得這個裝扮似乎跟了太久了,都有點看膩了。
要不換個新的?
突發奇想,搞個卷發試試?
這麼想著,又拿不定主意,下意識就想問問馳喻。
也不管他能不能及時回復,夏姝然想了想措辭就發了過去。
【你說我要不要卷個頭發?】
馳喻竟然過了不到半分鐘就回了,
馳喻:【到學校了?】
馳喻:【又忘記和我說了?】
夏姝然汗,實在是剛剛喝酒喝暈乎了。
不過一直覺得,馳喻要求萬事都向他報備,簡直是對的剝削!
他平時工作去了哪里,不也沒告訴嘛。
憑什麼就要求,去了哪,到了哪,事事都要向他報告。
這是拿當下屬了?
夏姝然要起義了。
夏姝然:【那你現在在哪,也要告訴我】
馳喻把后背靠在了辦公椅上,臉有些疲憊,【在公司里,剛開完會】
馳喻想起孩,現在肯定是鼓著臉頰,氣呼呼的。
馳喻不揚了揚,【我不是在公司,就是去談項目的路上,寶寶要是不放心,以后應酬的地點,我都發你手機里】
夏姝然趕答應了,并和他打賭,不許反悔,不然就長耗子尾。
馳喻眸中笑意更甚,出點氣。
他想現在就把孩抱在上,摟進懷里,狠狠地欺負,肆意地吻。
好想。
這笑是馳喻這些時日來,為數不多輕松的時刻。
馳喻最近決策的投資項目,利潤不如預期。
他對自己要求太高,邊的人也對他抱有巨大期,容不得他有失誤。
力像座大山,讓他不過氣來。
他現在的心境,就和小時候第一次進二級市場虧了錢那樣,覺得自己渺小,覺得自己能力不足。
他有太多事要忙,也有太多短板要提高。
ceo這個位置他還坐不太穩,底下有不資歷深的老員工不服他。
歸結底還是人太年輕了,經歷也不足,有些市場實際況,確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這或許是一個年為男人的蛻變期。
一條艱苦又孤獨的路在馳喻的神世界里鋪開,誰都無法幫他。
父輩們幾代的財富累積,他們打下的江山,只能起到一個托舉的作用。
真真正正上路的,只有馳喻獨自一人。
他只能前進,向這長滿荊棘的叢林,砍伐出屬于他自己的康莊大道。
夏姝然和馳喻聊了幾句,他又說有事去了并同意卷頭發。
他說卷完,發張自拍過去,他想看。
夏姝然把卷發棒拿出來,通電前,深深吐了一口氣。
其他三人見夏姝然有大作紛紛都圍過來。
姜小悅很是興,“神,你要換發型啦?”
“肯定很好看!”
陳菲菲挑了挑眉梢,“要不我幫你卷?我可是老手了,從高中就開始卷頭發了。”
陳菲菲繼續道,“而且你這種臉型,什麼發型都適合,但是卷發配濃妝好看,你這太淡了。”
夏姝然聽了陳菲菲的,把卷頭發這個大工程完后,
又加深了口紅的,從清麗的淡變的紅。
黑發大波浪配紅,簡直顛覆了以往的形象,舍友們被驚艷得呼聲四起。
雖然造型有所改變,但夏姝然天生那副楚楚可憐的清純模樣還是如影隨形。
配上這個妝容,顯得又又純,學校論壇上說是純型人,還真沒說錯。
既能激起男人的保護,又能挑起男人的破壞,想把弄哭。
姜小悅跳起來道,“神,你早該這樣了,你以前那種小白兔的打扮,是,但那些男人不都看你好欺負嘛,現在你看上去就得很有攻擊。”
陳菲菲忍不住腹誹,姜小悅這頭豬,艷一點就是有攻擊了?
夏姝然五臉型都是淡掛的,再怎麼上妝,那子仙的清純勁兒,是蓋不住的。
但濃妝也不是沒有功勞,化濃妝增加了的態,讓看上去艷滴,那些臭男人只會更想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