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姝然發現馳喻吃飯，角都沒什麼明顯的食殘留，很干凈。
郁悶道，“為什麼我角老是沾東西啊？？”
馳喻頓了一下。
隨即散漫地笑了，他順手拍拍的臉，“因為你小。”
夏姝然沒聽出馳喻的言外之意。
還是關注著孩們對馳喻的討論。
看馳喻，為何如此之淡定。
夏姝然八卦之魂燃起，“你習慣了是不是？那我問你，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長得好看的？”
馳喻額角一，他忍不住暗忖，大概是一兩歲，他媽媽給他穿裝，抱出去說這是家的小公主，而大家都夸真的時候吧…
不行，這種黑歷史，絕不能讓老婆知道。
見馳喻對這個話題不興趣，默然不語。
夏姝然就更要問了，“哎呀換句話說，就是你幾歲第一次被表白？”
馳喻回，也確確實實是實話，“不知道，不記得了。”
可能兒園？
因為他聽外婆說，全小班的孩都給他送糖吃。
夏姝然道，“敷衍，我都記得我第一次被表白是什麼時候。”
馳喻停下吃飯的作，眸子晦看著，“哦？是嗎？”
他淡淡挑眉，“那請你把整個過程告訴我，我看看你是怎麼記憶深刻的。”
“……”夏姝然見馳喻這種表，就知道不妙。
生無可地閉了閉眼，直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又給自己埋坑了。
“我可沒說記憶深刻啊，就是小學的時候，平安夜，被同桌送了一個蘋果而已。”
夏姝然話落，突然看見馳喻似乎整個人靜止了，他垂眸，斂住不明的緒。
“喂，怎麼了，我又說錯什麼了？”夏姝然無奈，鼓著腮幫子。
“只是小學同學而已，那個小孩在我們小學就讀了不到兩個月就轉學了，我可沒和他有什麼啊。”
馳喻抬眸，只是輕輕笑了一下，語氣也不明，“我只是沒想到你還記得。”
夏姝然控制住自己沒開口，怕說出來馳喻又吃醋。
為什麼記得。
當然是因為，那個小男孩長得超級好看。
紅齒白的，人也酷酷的。
他每天穿得那些漂亮服，也和班上其他同學格格不。
老師說他是被爸爸送來驗的，就讀了兩個月。
他離開前的最后一晚，剛好是平安夜。
夏姝然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份禮，一個包裝的蘋果。
當時剛出完水痘，臉上、胳膊、小，都還有水痘的印子。
別人都小麻子，不和玩。
只有那個小男孩愿意和坐同桌。
夏姝然抱著那個蘋果禮盒，就擺在的小書桌上。
都睡到床上了，也一直盯著看。
看著就開心。
第二天再去上學，那男孩就不見了。
他轉學了。
夏姝然都不稀得想起，那時候哭得有多慘。
那個蘋果也一直舍不得吃。
爛了，還在桌上放著。
最后還是夏母強制給丟了。
馳喻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中有些期待的樣子，“你對他印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