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好像也沒有太多話要說。
有紀律約束,關于案子的事不能說。
芮有時說說潘多拉,說說救援隊的況。
更多時候,他們各自點支煙,只靜靜聽彼此的呼吸。
但正經是不可能正經的。
每次要掛斷電話時,芮都會吊二郎當地問:“想我嗎?”
話意自然不是單純的字面意思。
段泊安咬著煙低低的笑,和輕輕的電音震耳,攪著彼此的心。
但關于歸期,他們默契得只字不提。
案子比芮在網上了解到的還要復雜。
約死群背后,藏著一個龐大的犯罪團伙。
助人往生,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據黑子的口供,販賣才是他們重要的產業鏈。
案子還牽涉到境外,為了掌握更多證據,段泊安通過層層考核,以臥底份潛犯罪團伙。
歸期變得更加遙遙無期。
……
三年后。
芮將民宿重新翻新了一次。
在游客和救援隊新來的隊員眼里,了名副其實的老板。
自兩年前,打不通段泊安的電話后,就再也沒打過。
無論原因是什麼,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