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錚放下碗,“不吃了。”
宋韻一怔,“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吃得津津有味?”
他高大的影走出兩步突然回頭,“宋韻,給我跳支舞。”
大半夜的,太子爺發話去舞團借幾舞蹈服過來。
孔雀的藍,火焰的紅,每一套擺在那里,都能想象出人穿上它時的魅。
宋韻不解,“你這除了床,就是輸桿,我在哪跳?”
男人,“你在我上跳。”
病房里沒有一個人敢留,保鏢都站在門口幾米開外。
程亦錚自學習國畫,是有一些歌舞棋畫的雅致,可大半夜在他上跳舞,宋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兩天在醫院里憋出了心病。
以前,他心來時,也喜歡跟玩一些花樣。
在浴室里往上抹了油,宋韻躺不住,跪不住的,磕得大后背一片青,后來他給浴缸買了防墊,宋韻說什麼也不跟他再試第二次。
第一次穿他的白襯衫,倒坐在椅子上撥弄他新買的金錢,他深夜加班回來走進臥室,雪白的手指跟頭相絞,他心來,非讓繞著椅子跳出鋼管舞的覺。
他瞇著眼著煙看著跳,一煙完,直接跟坐在椅子上來。
……
此刻,男人拉開屜拿煙,宋韻似乎看見屜里有一個長條的禮盒子,的。
他敲出一煙點燃,轉眸,幽幽看著,“跳好了有獎勵,跳不好要罰你。”
宋韻看著他的樣子,生出點壞心思。
換上斗牛舞的紅舞,布料,襯得白膩膩的,而不俗。
程亦錚看著擰了擰眉頭,“你穿過它表演?”
爬上床,跪坐的姿勢,故意賣關子,“里面有打底,可是他們沒帶過來。”
他的眉頭舒展了,靠著床頭,靜等開始。
“我跳到三哥滿意,但三哥不能再拉著我的手做剛才那樣的事,也不能在病房里強迫我。”
他的眉頭又,“強迫你?你真自信。”
宋韻視若無睹,“三哥同意,我才跳。”
他撣落煙灰,“開始吧。”
讓開始,就是同意的要求。
宋韻爬進他懷里,膝蓋分開,跪在他兩側,舞蹈功底過,簡單的舞蹈作,被拿得韻味兒十足。
腋下的流蘇隨著手腕飛上飛下,掃過他的手背,手腕,結,搖曳的姿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雪白的口若若現,荔枝的香在他鼻息揮之不去。
蹭著他的敏地帶。
宋韻附在他耳邊,“三哥,滿意嗎?”
程亦錚的半支煙堆了一截煙灰,他一直沒,腹賁張,他不可能不起反應。
程亦錚掐住側腰的白,“下去。”
宋韻暗暗竊喜,“我可以走了嗎?”
他抓住的手,眼底的意猶未盡,“再去換那一件藍的。”
男人有念,但宋韻忘了他定力超人。
想拱起他的火,他答應不就會放走,有過經歷的男人,干看不很抓心,眼不見才為凈。
但宋韻的小算盤沒打,換了幾服,在他上舞來舞去的,最后把自己先累趴下。
清晨,救護車的長鳴聲呼嘯而過,驚醒了睡夢中的人。
宋韻掙扎著睜開眼睛,拿起手邊的手機,猛地坐起,已經九點了!
一,腰酸的,而且昨晚的睡姿也不好,跟程亦錚在一張床上,枕著他那條沒傷的胳膊。
今天十點舞團有彩排,下午有演出,宋韻是設置好鬧鐘的,不知道為什麼沒響。
抬眼,男人神清氣爽的坐在沙發上撥平板,看樣子已經起床有一會兒了。
“你怎麼不我?”
宋韻還穿著昨晚最后那套舞,累得都懶得下,此刻隨著的作,環佩叮當。
男人神悠然自得,“不醒你,能賴誰?”
宋韻一側頭發被出幾炸,“我睡覺很輕,你肯定沒我。”
他放下平板,掀眸睇,“昨晚跟我耍小心機時,沒算到今早會起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