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濃平衡力非常好,踩著他屁一直跳,子晃都不晃!
“死小孩兒,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文臣臉一陣青一陣紅:“……”
敢踩爺的?
文臣就要翻,邱意濃從他屁踩到腰又到后背,功讓文臣不得彈。
留下無數個腳印后,跑了。
文臣:“……”
他咬著牙!
啊啊啊啊啊!
氣死他了!
他坐起來時,邱意濃已經消失不見,他立刻打電話給自己親媽。
“我要那個家教,我非不可!你若是不把給我弄回來,我明天就出去找人打架,你等著去局子撈我!”
他整不死個小王八蛋!
……
雖然很缺錢,但這份工作丟了也沒什麼可憾的。
日后,文家人保不齊會知道和陸宴州的關系,到時要是還在給文臣當家教,怕是不得安寧。
屆時,只希剛剛對文夫人的措辭,能給豎起一張盾牌。
能給擋走“小三”的污名。
不想淌這樣的渾水。
現下問題是,該怎麼籌錢。
這回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一窮二白,一無所有。
唯一的工作也沒了。
莫非,真的要去陸晏州那里嗎?
還是放棄對父親的治療。
可若是放棄,那如何知道那一晚的真相。
恰好,幾道璀璨的華從余里劃過,側頭,看到了紙醉金迷的唐人會所。
不期然的,想起來有個人給塞過一張名片。
那張名片上寫了他的職位。
唐人會所總經理。
……
燈火葳蕤,燦爛輝煌。
穿著簡單的運服站在唐人會所的噴泉前面,隔著銀水霧會所logo閃爍著致命力。
那是金錢的招引。
【若是在跳舞和死亡之間做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
沒有面臨死亡,卻有比死亡更加磨人的、窒息般的生活。
仰頭,白凈的小臉兒看著這宏偉的大樓,眼里苦、哀傷、掙扎。
當年那麼拼盡全力地離開北,逃離那樣的生活,這三年刻意回避一切有關于跳舞的東西,不想還是得面對。
“嘿!你干嗎呢!”一名安保走了過來,驅趕:“這可不是你這高中生該來的地方,趕回家寫作業去!”
邱意濃看著他,客氣道:“你、你能給你們經理打個電話嗎?”
默默地在這個陌生人上賭博,如果他打了,那就走進去。
若是他不打,就走。
“你是他什麼人,我憑啥給你打!趕滾!”
邱意濃的了,想再請求一遍,可比腦子先了。
朝著門口走去。
沒走幾步,安保又把回來,“給給給,趕說!”
他不耐煩地把手機塞給。
邱意濃:“……”
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聽到那頭陌生的聲音:“喂你好,我是唐人總經理,請問您是?”
邱意濃遲疑兩秒,心里一橫:“你好,聽說您要找會跳舞的。”
就在這剎那。
停車場的led柱子上出現了文依依在比賽的視頻,沒想到的宣傳竟打到了這兒。
穿著一白天鵝服,化著致的妝容,漂亮的無懈可擊。
棱角分明的柱子上出現了一排字:最天鵝公主——文依依,用優的舞姿為陸的有獨鐘。
那幾個字印的瞳仁,如利刃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