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二十分鐘,等他徹底睡,從他懷里起來。
回到了自己臥室。
又是一夜無眠。
許久才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時,又在他懷里。
“……”
進來時反鎖了門,窗戶也鎖了,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在喝醉的況下進來的。
線朦朧,在他懷里抬頭,眸掠過他悍分明的下頜,又到緋的薄、翹的鼻子、自然卷的長睫、濃黑不羈的眉。
他生來不凡,面貌更是耀眼。
睡著后眉宇間都不減他的疏狂與玄冷。
看著他目不轉睛。
明明他也會對笑,尤其是捉弄,讓氣得腮幫子鼓起來時,他就會格外開心,氣得不理他時,他又湊上來哄。
明明他也會保護,陸續了一下的頭發,說了一句冒犯的話,就被他打進了醫院,他說是他的人,誰也不準,誰也不準。
明明他也會在意在床上的一切,他重,總想著跟做。他一遍遍地親吻,直到徹底潤。
從北的煉獄到陸家,是他把他從黑暗里拉出來。
給了這輩子從來沒有人給的關心和護,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以為的苦難結束,要開始另外一種新生活。
轉頭,他又把推向了深淵。
不了,讓走,沒有怨言。
邱棟若是害了夏夏,大可挑明,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毫無二話,為何要這麼對。
【我勢必要讓你和夏夏一樣,斷之疼,背叛之苦】
什麼背叛。
從來沒有背叛他。
以前和現在對比,那是無盡的折磨。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既然恨厭惡,又為什麼喝醉了來找,從沙發追到臥室非要抱著。
不自地眼眶發紅,心里像是被他的手給死死地攥著,鮮淋漓,痛不生。
“陸晏州……”痛苦呢喃,“我想恨你了。”
一滴淚從眼角滾下來,滲發,滴在了陸晏州的臂膀上。
起,一瘸一拐地進了洗手間,關門。
陸晏州睜開了眼睛,清冷的眸看向了被枕過的已經麻木的胳膊,臂上那一滴潤。
眼底幾分強烈的掙扎一閃而過,隨即他又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不看不想!
很快邱意濃出了臥室,打開門。
“依依姐,你這麼早來,吃飯了嗎?”
夏夏的聲音傳來。
邱意濃一怔,文依依來了?
回頭,猛地看著還在睡夢中的陸晏州。
要被文依依抓個正著了?
……
屋外。
文依依淡妝,輕笑:“反正也睡不著,所以就過來看看夏夏,最近怎麼樣?有哪里難嗎?”
“謝謝關心,我好的。要不,等意濃姐姐起來了我們一起吃早飯吧。”
文依依驚訝:“邱小姐在這里啊?”
“嗯,和師父在我這兒陪我。”
文依依看了眼門口,剛進來換鞋時看到了陸晏州的鞋。
昨晚和今早都給陸晏州打了電話都沒打通,懷疑晏州被邱意濃給勾去了。
知道邱意濃在夏夏這兒,所以是特意過來的。
想知道晏州到底是不是在這兒!
“邱小姐在哪間臥室?”
夏夏指了下,文依依笑:“那,我去起床。”
走過去,這會兒這崴得腳也不那麼疼了,行走也自如了不。
敲門。
站在門里的邱意濃聽到這敲門聲,心里連綿起伏。
這門是開還是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