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化作小二李順模樣又去了一趟天字一號包廂,拿到那壺茶後剛出門便到了錢掌櫃。
「李順,穆傑那怎麼樣了?」錢三通問道。
「好像那個九轉**香藥力不夠,穆傑讓我把這壺茶送過去,估計讓穆家大小姐再喝一杯就該好戲上演了。」陸塵說道。
「李順,你這次乾的不錯,到時我定會讓家主重重賞你。」錢掌櫃笑著說道。
「多謝掌櫃!」陸塵裝出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
「去吧!」錢掌櫃說道。
陸塵拿著茶壺,急沖沖地朝著天字八號客房而去。
進了房間,陸塵便給穆傑灌了幾口茶水,不一會,穆傑便倒在床上,睡的像死豬一般。
「我覺這件事肯定沒那麼簡單,穆傑不過是申屠家的一枚棋子罷了。」陸塵說道。
「陸大哥,那我馬上喬裝打扮一下離開這裡。」說完,穆婉清便開始易容。
不一會,一個長相普通的婦出現在陸塵麵前,不得不說,穆婉清的易容相當高明。
一刻鐘之後,陸塵找到錢掌櫃,將穆家大小姐已經徹底昏迷任由穆傑擺布的事彙報給了他,此人大喜,急忙派人將這個訊息送到了申屠南那。
申屠南聞訊大喜,重賞了送信的醉霄樓小二。
申屠南馬上召集了所有族人,命令他們放下手上一切事,隻做一件事,就是在城中散佈穆家家主未出閣的兒和義子在醉霄樓幽會的訊息。
不一會,城中數千名好事的修士在申屠家的暗中組織下趕到了醉霄樓看熱鬧。
此時,穆宏邈和家中長老正在召開長老會議商討族中重要事務。
這時外院護法李達慌慌張張地衝進了大堂,這讓家主穆宏邈出了不悅之,這李達素來穩重,今日怎麼這般不懂規矩。
「家主,出大事了!」隻見李達一臉焦急之。
「怎麼了?」穆宏邈微一蹙眉,問道。
「啟稟家主,現在整個東城都在傳,說……說是大小姐和穆傑公子此刻正在醉霄樓的客房中幽會。」李達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
「幽會?怎麼可能,先不說婉清一直以來隻是把傑兒當大哥,而且自己兒向來都潔自好,怎麼可能幹出此等有辱家門之事?」穆宏邈臉微沉,顯然並不相信外麵的流言。
「李護法,今天你們有沒有看到大小姐出門?」有長老問道。
「快到午時的時候,大小姐出去了。」李達如實說道。
難道外麵傳的訊息都是真的?穆宏邈不由得心中一沉。
不管怎麼樣,此事已經嚴重影響了穆家的聲譽,作為穆家家主,穆宏邈決定親自去一趟醉霄樓,他的第一反應便是申屠家族在背後搞鬼。
「今日的會議到此為止,如果外麵的流言屬實,我穆宏邈將辭去家主位置。諸位長老,你們隨我一起去醉霄樓吧。」穆宏邈聲音略顯疲憊的說道。
不一會,穆家眾人也到了醉霄樓,隻見此人聲鼎沸,眾人見穆家家主來了,紛紛後退數步讓出一條道來,穆宏邈帶著幾位長老走了進去。
剛走進酒樓,便看到申屠家族也來了不人,醉霄樓是申屠家的產業,出了這麼大的事,申屠南帶人過來看看也是理當中的事。
「穆兄,好久不見啊,你是來我們醉霄樓用膳的麼?」申屠南對著穆宏邈拱手說道。
「哼!」穆宏邈冷哼一聲,並未答話。
「哦,我知道了,你是為令的事而來吧?年輕人嘛,難免衝,可以理解,哈哈!」申屠南挖苦穆宏邈道。
就在此時,醉霄樓掌櫃錢三通走了上來,對穆宏邈恭敬地行禮道,「拜見穆家主!」
「錢掌櫃,小穆婉清和義子穆傑是不是在這醉霄樓中。」穆宏邈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穆家主,穆傑公子大概是巳時到的本店。」錢掌櫃故作為難地回答道。
「那小呢?」穆宏邈繼續問道。
「大概是午時前一刻到的。」錢三通回道。
「可是你親眼所見?」穆宏邈沉聲問道,同時目中閃過一道寒芒,化神神君的威,從其上轟然發。
錢掌櫃不過金丹期修為,在此威之下,不由得心神巨震,更是發抖。
申屠南大手一揮,錢掌櫃才從這無盡的威中解出來。
「穆兄何必和一個晚輩過不去?」申屠南笑著說道。
「穆家主,晚輩當時有事,並未在場,不過我店中的小二李順是親眼看到穆大小姐到我們醉霄樓的。」錢掌櫃戰戰兢兢地說道。
「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事?」穆宏邈繼續問道。
「穆大小姐和穆傑公子喝了一會茶,隨後兩人也沒有用膳,而是直接去了天字八號客房,至於兩人在幹什麼,小人就不知道了。」錢掌櫃說道。
就在此時,有一個聲音傳音給穆宏邈:「爹爹,你不要回頭張,兒現在易容混在人群中,穆傑被人利用,將兒騙到醉霄樓,企圖用九轉**香對兒行不軌,幸好及時被陸塵道友救下,兒打聽到這是申屠家針對我們穆家的一個謀,於是我在醉霄樓附近等待爹爹前來,以免您中了他們的詭計。」
穆宏邈心中又驚又喜,急忙傳音回道:「嗯,婉清,爹爹知道了。」
隻見穆宏邈抬起右手,啪的一聲,在了錢掌櫃臉上,這一掌,穆宏邈沒有太用力,畢竟此人隻是金丹期修士,若是稍微加點力氣,恐怕此人全的骨頭都會被拍散。
但儘管如此,錢掌櫃胖的仍是直接丟擲,臉部高高腫起,滿口牙齒,全部碎裂。
申屠南也沒料到穆宏邈會突然暴起,他站出來冷冷說道:「穆兄,錢三通乃是我醉霄樓的掌櫃,他隻不過說了句實話,你不高興聽就罷了,何必以大欺小呢?」
「申屠兄,此人居心叵測,汙衊我兒的清白,沒有取了他的命,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仁慈了。這醉霄樓可是你申屠家的產業,不會是你背後縱此事的吧?」穆宏邈冷冷的說道。
「穆兄,我相信錢掌櫃說的都是真話。」申屠南爭鋒相對地說道。
「申屠兄,不若我們來打個賭,如果小和我義子穆傑現在待在客房,我手中這件八階下品法赤魂火雲幡歸你,如何?」說著,穆宏邈從儲戒中拿出了一麵紅小幡。
申屠南不經意地瞄了一眼錢掌櫃,此人暗中給他傳音道,「啟稟家主,穆婉清到了我們醉霄樓後,喝下了穆傑摻了九轉**香的茶水,然後兩人就去了天字八號客房,到現在為止兩人都沒出來過,後來我更是一直守在酒樓門口,我敢保證他們絕對還待在客房。」。
「如果錢掌櫃說的是假的,這麵龍魔雲旗就算是我們醉霄樓送給令千金賠罪的禮。」說完,申屠南取出出一麵小旗,儼然也是一件八階下品法。
眾人朝著天字型大小客房走去,剛走到天字八號客房麵前,卻見小二李順迷迷糊糊剛睡醒的樣子,從隔壁的天字九號客房走了出來。
「李順,你在裡麵做什麼?」錢掌櫃語氣不善地問道,他剛纔派人找了一圈都沒看到李順,沒想到他竟是在客人的房間中睡覺懶。
「啟稟掌櫃,巳時那會店裡來了一位客人,要了一件上房,然後說是有事讓我去辦,沒想要在房間裡把我給打暈了。」李順委屈地說道。
申屠南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油然而生。
「李順,你想懶也不用找這種藉口吧?」錢掌櫃大吼道。
「李順,我來問你,你看到穆家大小姐來過醉霄樓麼?」穆宏邈和悅地問道。
「啟稟穆家主,聽穆傑公子說午時那會穆家大小姐會過來用膳,但我被人打暈了,一直躺在天字九號房間,所以穆家大小姐到底來了沒有,我也不知道。」李順回道。
聽到錢掌櫃耳朵裡,他吃驚地長大了,眼中無法置信之,他的的確確看到了李順,難道那個李順是假的?想到此,此人子劇震,雙眼瞳孔猛地收,自己上當了!
「錢掌櫃,你不是說李順親眼看到小到了你們酒樓的麼?現在他本人卻說沒看到!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穆宏邈厲聲說道。
「錢掌櫃,進去天字八號房間一看不就清楚了麼?」申屠南暗示錢三通不要了方寸。
錢掌櫃拿著備用鑰匙,雙手抖地開啟了天字八號客房的房門,除了穆傑一人獨自睡在床上,哪有什麼穆家大小姐的影子,錢掌櫃嚇得一下子癱倒在地。
穆宏邈急忙走上前去,喊道,「傑兒,傑兒,你快醒醒。」
隻是,不管穆宏邈怎麼喊,義子穆傑都沒反應,穆宏邈將手搭在穆傑上,發現自己義子的修為已經被廢。
「申屠兄,我義子照顧你醉霄樓的生意,來此地用膳,沒想到昏迷了不說,還被害得修為被廢,最令人髮指的是,你們口口聲聲說小和他在此幽會,搞的滿城風雨,讓小和我穆家名譽大損,這筆賬該怎麼算?」
「這……」申屠南現在是有口難辯,但事實擺在這裡,醉霄樓謀害客人,如果不給一個合適的解釋和足夠的補償,恐怕以後沒人會顧醉霄樓了。
就在此時,穆婉清跑了進來。
「爹爹,發生什麼事了,義兄他這是怎麼了,他昨天說今日午時要在這裡請我和穆青用膳,穆青不是剛接手家族生意麼,我早上給他幫忙去了,忙的忘了時間,剛才我在街上聽到有人汙衊義兄,我就趕和穆青趕了過來。」穆婉清紅著眼眶,說道。
「婉清,你義兄遭人暗算,修為被廢了。」穆宏邈傷心地說道。
穆傑修為被廢了?穆婉清猜到十有**是陸大哥下的手,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陸大哥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為了和穆青將來有個平靜的生活,所以穆婉清打定主意,哪怕父親問起,也會一口咬定這是申屠家指使醉霄樓的人下的手。
「錢三通,虧我這麼信任你,把醉霄樓給你打理,沒想到你居然和外人勾結,謀害穆傑公子,更是散佈影響穆大小姐的流言,妄圖以此挑撥穆家和申屠家的關係,你罪該萬死!」說著,申屠南腳下一步邁出,反手一掌向前拍出,可憐的錢掌櫃被直接轟殺。
「穆兄,我用人不明,讓令委屈了,穆傑侄兒的事,雖說不是我醉霄樓所為,但我醉霄樓卻也應該承擔責任,所以我願意出兩件八階下品法和五億下品靈石,作為對穆家的補償。」申屠南不虧是梟雄,能屈能,此人從儲戒中取出剛才展示過的那麵小旗和另外一件八階下品法劍,以及裝有五億下品靈石的一個儲袋,誠懇地給了穆宏邈。
穆宏邈知道,申屠南拿出法和靈石作為補償,已經是做出的最大讓步了,義子穆傑修為的確是在醉霄樓被廢的,但沒有證據表明就是申屠家做的,他也隻能接這個事實了。
「我們走!」接過法和儲袋,穆宏邈對穆家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