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甩開馮斯年的手,“明明是污蔑我,憑什麼我還要去探?
當初將我趕出寢室,還扇了我一耳。我本不想再看見!”
馮斯年愣住,“那天打你的是夏思雨,不是南枝?”
意識到說,白薇臉一白。
“我……也沒說是打的我,”僵地解釋,“是你這麼認為的。”
馮斯年躁意上涌,“我當時這麼問的時候,你沒有反駁,不就是默認嗎?”
白薇難堪地揪著擺,“我當時只是太難過了……”
他忽然覺得眼前的白薇開始陌生,從前正直善良又堅強的人,似乎變得虛偽了起來。
馮斯年沒再向往常一樣說出安的話,表冷了下來。
“上次運會,也是你故意撞向南枝的?”
白薇哭得搭搭的作一停,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斯年,我沒有……”
馮斯年煩躁地了眉心,“你先回學校吧,我去看一眼夏思雨。”
白薇立即拉住他,“你不能去!你明知道我跟有仇,還要去探,什麼意思啊?”
生怕夏思雨告訴馮斯年趕出寢室的真相,那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會更崩塌。
“你留下的爛攤子,我替你收拾,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馮斯年掙開,“松手。”
他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慘白著臉的白薇。
完了,都完了。
……
論壇上開始還懷疑白薇是推夏思雨下去的人,見如常去了學校,都打消了念頭。
黎子萌覺得惋惜,“原來不是白薇做的啊?”
萬曉珊嗤笑:“那天去春游的人不,那麼多人看著兩人一起離開。白薇要真這麼干,那還真是沒腦子。”
“我們分院到的也是爬山,”耿恬恬覺得慶幸,“比起夏思雨,白薇還是更痛恨枝枝多吧?萬一對枝枝下手怎麼辦?畢竟以前這這麼干過。”
黎子萌打了個冷,“那也太可怕了。”
“天化日之下,不敢手。”南枝聲音平靜,“更何況我不會傻到和白薇獨。”
黎子萌拍了拍口,“說的也是。”
“枝枝,你的普法課程播放量已經過萬了誒,”耿恬恬驚喜地喊了聲,“而且還被轉發到了各大平臺,點贊量也上萬了。”
黎子萌驚呼:“枝枝,你火了!”
萬曉珊見怪不怪:“上次和江折的鋼琴合奏就已經火過一次了吧。”
耿恬恬將視頻界面給們看,“這次更夸張,某音的點贊量都達到十萬了。”
南枝苦惱地蹙眉,“難怪我最近收到了不問我接不接廣告的私信。”
黎子萌笑:“評論區都在說枝枝才貌雙全呢。”
耿恬恬:“就連之前校慶演出的視頻都被人翻了出來。”
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咦,這個視頻怎麼沒了?”
南枝疑:“哪個視頻?”
耿恬恬將【視頻不存在】的界面給看,“就是你們合奏的視頻啊。”
南枝眨了眨眼,“可能是江折不想面,所以刪了吧。”
*
陳宇航向江折匯報:“會長,已經聯系發視頻的人刪除了。”
他頷首,“嗯,謝了。”
陳宇航不理解,“會長,評論區都在夸你和南枝學妹般配誒,為什麼要刪掉啊?”
江折垂下眼,搭在桌上的食指輕輕叩了叩,“不能讓人看見。”
如果任由這視頻傳播火下去,遲早會被陸氏的人看見。
尤其是陸蕭然,他定會馬不停蹄地趕來京城。
江折不想南枝到傷害,他現在沒有立場和份保護。
陳宇航識趣地沒多問,只是慨:“會長還真是太難了。”
晚上,南枝洗完澡從臺進來,吹著頭發的間隙,手機震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來自京城的陌生號碼。
南枝直覺這個號碼不對勁,沒接。
第一遍沒接通,對面不依不饒地打了第二遍。
將巾掛在頭發上,還是接了起來。
“喂。”
“南枝,是我。”
南枝冷笑了一聲,正要掛電話,馮斯年驚慌不安地住:“等一下,我有很要的事!”
不想聽,擰眉掛斷。
馮斯年又打了一遍,已經打不通了。
他還是借用室友的手機打的,可是又被拉黑了。
馮斯年找南枝的確是有重要的事,周雅病危在重癥監護室,昏迷前一直念叨著想要見南枝一面。
馮麒知道馮斯年和南枝的關系早就跌至冰點,又因為之前找南枝幫過忙,他不想再用人去綁架為難,便沒有聯系。
周雅從小就對馮斯年疼有加,馮斯年很敬,不能眼睜睜看帶著憾離開。
電話打不通,馮斯年只好借用室友的微信發驗證消息過去。
【我媽進ICU了,昏迷前直在念叨你,你可以過來看看嗎】
南枝看得眉心一跳,周姨病危了麼?
上次見時明明狀態還不錯,不過短短一個月,就嚴重到了這個地步麼?
周雅從小到大的確很照顧,南枝沒有理由拒絕。
沒有通過好友申請,只是回復了一句:【知道了】
南枝向輔導員口頭先請了個假,打算回來再補上請假條。
得到批準后,買了明天回安和的票。
黎子萌問:“枝枝,怎麼了,表這麼嚴肅?”
南枝心沉重,“周姨病危了,我明天回去看看。”
黎子萌嘆了口氣,“雖然馮斯年不是個東西,可是聽你說過,他媽媽對你很好。”
南枝點頭,“是,所以我要見一面。”
萬曉珊:“那豈不是避免不了要見到馮斯年?”
南枝沉默了幾秒,“沒關系,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如果周雅不在,和馮家就再也不會有聯系了。
馮麒明事理,沒有因為這件事找。
南枝第二天一早就搭上了回安和的飛機,一落地就直奔醫院。
病房前的走廊站著葉蓉和南安平,馮麒看見,意外地張了張。
“枝枝,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