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耳一紅。
了子卻不忘回答男人的問題,“當然是我的啦,老公去公司又不用鬧鐘。”
“嗯。”厲蕭寒低啞著嗓音回應著,“以后不許再定鬧鐘了。”
厲蕭寒不知道人定了這麼多鬧鐘,反正從早上的四點就被鬧鐘吵醒,然后他就一直沒有睡著。
十幾個鬧鐘,每隔五分鐘一次。
雖然他的失眠因為人在邊的原因幾乎已經好了,但被吵醒再睡,還是很難。
至于為什麼沒有關閉所有鬧鐘......
只是因為,人的鬧鐘鈴聲是自己的聲音。
“起床起床,起床床...”
甜甜的,的撞進厲蕭寒的耳朵里,讓他本舍不得關。
至于為什麼要用自己的聲音做鬧鐘鈴聲,夏知晚也是有道理的。
所有喜歡的音樂只要變鬧鐘就會越聽越煩。
索,干脆用自己的聲音喊自己起床,煩也沒辦法......
聽到男人不讓繼續定鬧鐘,夏知晚倒也不爭辯,反正也不是能早起的人。
要不是因為厲逸琛在,才不會定這麼早的鬧鐘呢。
作為一個好嫂子,可是要面子的。
想到要起床的原因,夏知晚繼續掙扎,“老公,不能讓逸琛知道我總是睡懶覺,我要起床。
厲蕭寒將錮的的,“他沒住在這。”
其實厲蕭寒沒說的是,就算是厲逸琛在這里,他的人也不需要為了任何人早起。
夏知晚剛要繼續問不住在這住在哪里,就被打斷。
某個沙啞的聲音充滿著,“時間還早,寶寶,我們...”
做點有意思的事兒吧。
窗外漸漸泛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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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睡醒已經是下午了,想到花園里的各種花,夏知晚便要去給它們澆水。
雖然園丁把花花草草照顧的都很好,可夏知晚確實是有點閑。
早上的時候林夕給發消息告訴香水的事已經解決了,夏知晚很為到開心。
林夕一直都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所以聽到事解決了夏知晚并不覺意外。
接近傍晚的時間,回到房間,夏知晚先是把浴缸的水打開然后去了更室換服準備泡個澡。
就在換服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夏知晚被服擋住視線,只能索著接通電話。
“夏知晚,你怎麼能把你妹妹傷這個樣子!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心思歹毒的兒!”
聽到這個聲音,夏知晚的心有一瞬間的痛。
那個了十幾年的父親,對說話卻一直都是這麼冷漠無。
“呵。”夏知晚冷笑一聲,“爸爸,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您不是知道嗎?”
聽到夏知晚的語氣,夏海一愣,只覺有些陌生。
自從夏知晚回到夏家就一直是溫溫不會大聲說話的,當初就算把賣給厲家,都只是哭,只是求他,但也沒有跟他說一句重話。
雖然覺到夏知晚的變化,可想到夏婉兒臉上的傷,他很快的把夏知晚這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忽略。
“真是沒有教養,你就這麼跟你爸爸說話?!”
“夏知晚,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剛出生我就應該把你掐死!。”
夏海依舊在電話里咆哮著,可夏知晚聽到最后這句話卻大笑出聲。
心酸的大笑著,可對面的夏海卻以為在裝瘋賣傻想要逃避這件事。
“夏知晚,神不好就去神病院,別在這給我丟人!”
夏知晚笑著笑著漸漸平復了心,的臉上也帶上了決絕。
“夏海,你是沒把我掐死,但你把我扔給了外婆,十幾年,你去看過我一次嗎?”
“我回到夏家之后,你有一次相信我嗎?每一次,夏婉兒說的話你都信,那我呢?”
“爸爸,我的好爸爸,既然你只把夏婉兒當做你的兒,那我夏知晚以后跟夏家再無關系。”
說完,不等夏海繼續說什麼,夏知晚就把電話掛斷。
躺進浴缸的時候,想到夏家,夏知晚的呼吸還是不能平靜。
在夏海的眼里,只是一個沒有教養,不求上進,只知道跟夏婉兒爭奪他寵的鄉下孩子。
所以,當得知嫁給厲家能帶來巨大的利潤后,他毫不猶豫的將推了出去。
不管是如何的哀求,不想嫁給一個沒有見過面的人,可最終還是被著嫁進了晚寒苑。
如果厲蕭寒不是厲蕭寒,而是隨便一個富家子弟的甲乙丙丁。
夏知晚不敢想象過的會是什麼日子。
“呵。”想到這,夏知晚自嘲的笑道。
前世的那麼奢求的家人,現在不要了。
那麼夏家對而言,就只變了一個無關痛的甲乙丙丁而已
沒有哭,但眼里是滿滿的怒意,是對夏家所有人的怨恨。
夏家。
夏海聽著電話掛斷的聲音愣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回神。
夏知晚說的話其實是扎到他的心里的,把兒扔在鄉下確實是他有愧疚的地方。
可他雖然有愧疚,但在他看來,把夏知晚接回夏家做大小姐的這麼幾年里也已經足夠補償了。
所以雖然他震驚夏知晚會這麼跟他說話,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他不允許夏知晚這麼跟他說話,更何況,現在他的婉兒才是害者。
婉兒是不可能說謊的,婉兒一直是懂事聽話,被他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夏家小姐。
而夏知晚,只不過是個披上了華麗服的鄉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