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林棲忍不住觀察了一下面前的長安,怎麼突然問自己關于老板的問題?搞不好是司北辰派來的細。
“你怎麼突然問我這些事,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司北辰派來的細,想從我這里打探關于我們老板的況。”
說完,林棲忍不住警惕了起來。
上一次自己頭腦一熱,已經做過一件錯事了,這一次自己不能再大意了,哪怕是有食,自己也不能屈服。
“不是,是我好奇,今天的熱搜全是你家老板和那個項棋佑。”
見林棲警惕起來后,長安立馬開始調節氣氛。
不能讓林棲有所發覺,不然自己一會就該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熱搜怎麼了,我還真希兩個人在一起呢,因為真的很般配,不過我還是會尊重我們老板的選擇,我覺得我們老板很好,你看看那個司北辰,好好的男人年紀輕輕就瞎了眼,慕妍希這個貨的人也就他要。”
說著說著,林棲便開始批判司北辰了,在眼中,司北辰先提出離婚,又如此快準備再婚,就是渣男,和自己老板在一起還朝三暮四,簡直恬不知恥。
“你胡說什麼呢……”
正當兩人要吵起來的時候,林棲眼睛一瞥,看到了窗戶外邊,正蹲著兩個狗仔。
“別吵了,有狗仔尾隨到這里了,先逃吧,不然被拍下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棲才不想和長安再出什麼新聞了,畢竟上一次坐實這條新聞,讓有理都說不清了,現在最好就是低調做事,不要再被出來,等大眾忘他們這對“假cp”。
“快跑。”兩人起后,立馬向門口跑去,狗仔發覺兩人出來后,立馬舉著攝像機在后邊瘋狂追,生怕錯過什麼熱門信息。
兩人不停地奔跑著,林棲覺自己剛剛吃的飯,在這場賽跑當中,馬上就要消耗完了。
跑到一廢棄倉庫的時候,林棲停下了腳步,大口大口的著氣。
“我……我們就在這里躲著吧,我跑不了,再跑我剛剛吃的飯可就要吐出來了。”
見林棲實在不了了,長安便帶著林棲躲進了這間廢棄的倉庫,兩人在暗大氣不敢出。
聽到狗仔們跑遠后,才緩慢的將頭出去查看,確認四周安全后,才開始活。
“怎麼每次和你出來都有狗仔一直跟著啊,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林棲搖著頭,覺長安就像倒霉人,自己一遇到他就很倒霉,不是被拍,就是被狗仔追,沒有一次是安全的。
“我怎麼知道,小爺我都多久沒有這樣百米沖刺了,這是累死我了。”
長安也開始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以前自己從來不怕拍,現在看到狗仔就得立馬跑,他不明白他到底在跑什麼。
兩人在這個廢棄倉庫里四轉著,很快,長安看到有什麼東西被一塊黑布蓋著。
外形有點像鋼琴,掀開那塊塊黑的布,發現果然是一架廢舊的鋼琴。
按了按琴鍵,鋼琴還是可以發出聲音,雖然音有點不準。
不顧凳子上的灰塵,長安直接坐了上去,兩只大手輕輕的覆蓋在琴鍵上。
妙的琴聲在長安的手指下響了起來,聽到聲音后,林棲立馬向那邊投去了目。
過倉庫的窗戶撒在了長安的上,此刻的他如同在舞臺上一般,練的彈著鋼琴曲。
看著下的長安,林棲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安這麼認真的模樣,不知不覺被他吸引著走了過去。
林棲并沒有打斷長安,而是站在他后默默地聽著這好聽的鋼琴曲,直到長安停下后,才捧場的鼓起了掌。
“彈的真好聽啊,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本事。”
林棲一直以為像長安這種紈绔子弟,只知道每天花天酒地,沒有任何的特長,整天生活在紙醉金迷當中。
這時候,長安臉上再也沒有往日的,取而代之的是憂郁。
著那悉的琴鍵,長安緩緩開口,“你是唯一一個認為我彈的好的人。”
林棲十分疑:“怎麼會啊?你彈的這麼好聽。”
長安站起來開始講述著自己心如同傷疤一般存在的故事。
“我從小就喜歡鋼琴,自己一個人會在琴行彈好久好久,但是父親卻看不上這些勾當,覺得學這些東西沒有出息,只能供人樂,他只想要我一心隨他從政,為此我反抗了很久,這也使我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遠,到現在我都不愿意低頭。”
聽完后,林棲這才明白,原來長安并非紈绔子弟,而是想要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所以才會和父親鬧翻。
“追求自己的夢想是沒錯的,堅持下去。”林棲只能開口安。
畢竟不了解他的家庭況,沒辦法設地的幫他想辦法,只能作為朋友,給予他一些安的話語。
“走吧,那些狗仔應該離開了,真是跟著你沒什麼好事,顧著躲狗仔了。”
關于這個話題,他不愿意多說,剛剛還在安他的林棲瞬間翻了個白眼。
“是我遇到你沒什麼好事啊,你說錯了!”林棲毫不示弱的回懟著。
看來自己就不該同這小子,自己安他,他倒反過來怪自己了。
“走吧走吧,掃把星。”說罷,長安推開了倉庫的大門,對著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
“你才掃把星呢,遇到你準沒好事。”林棲白了一眼一旁的長安,轉離開。
兩人短暫認真過后,又開始了拌吵架模式。
家莊園。
妍看到瑾和項棋佑的花邊新聞后,一把將自己梳妝臺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推倒在地上。
“瑾這個賤人,到底憑什麼!”
妍氣的大著,自己從小暗項棋佑,為什麼項棋佑就是看不到自己對他的付出呢,為什麼看不到自己的呢。
一旁的傭人沒有一個敢上去收拾東西,都在墻角。
摔完梳妝臺后,妍直接將自己房間窗臺上的花瓶砸向了門口,不解氣,更不理解項棋佑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明明自己比瑾那個賤人更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