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榮將林簡拽上車以后,便將摁在車座上狠狠地吻。
林簡比從前任何時候都排斥他,掙扎得很厲害。
換來的是他更不顧死活的索取。
脖子被掐得快要窒息。
他一邊咬著的,一邊恨恨地道。
“你給我聽好了,你的意愿并不重要。”
“這孩子無論如何都必須生下來。”
“你若是讓它有半分閃失,我先江轍和他媽,然后再把你公司里的人都弄個遍,最后是林家和你媽……”
“總之,若是這孩子沒了,我就會讓一群人跟著陪葬。”
“不管你在不在意,只要跟你有牽連的人,一個都不會。”
同樣的話已經說過一遍。
林簡對靳榮的執行力毫無疑問。
被他掐得臉漲紅,眼淚啪嗒啪嗒落,一副瀕死的破碎模樣,卻毫沒有得到他一一毫地憐與心。
“你……惡心。”
流著眼淚凝他眼眸,角勾起諷刺的笑,再一次重復。
“真惡心。”
墨綠瞳孔里倒影著林簡厭惡的臉。
刺痛的緒被他完藏在長睫之,剩下的是強烈的侵略和報復。
“我說過,你會被我玩死,是你依然決定義無反顧的。”
現在已經沒有后悔的余地。
更是沒有任何回頭路。
靳榮將的所有后路都堵死,著一步步往前,將的爪牙拔得干干凈凈。
良久,他放開掐住脖子的手,然后低頭,在那紅印輕輕抿了一口。
“林簡,無論是你還是孩子,都是我的戰利品。”
靳榮邊說邊用指尖沿著脖子往下劃。
一路火花帶閃電。
惹得渾一粟。
“還聽話麼?”他問。
林簡不愿意回答,閉上眼睛,視死如歸。
他冷笑一聲,轉而掐住的腰。
“你不愿聽話,那我就只能用點別的手段了。讓我想想,到底是應該把你囚起來,還是找個催眠師幫你洗腦……”
林簡唰地一下就瞪大眼睛。
靳榮故意不等回答,繼續說。
“先讓你忘記過去的一切,忘記江轍,然后再把你拴在我邊,沒日沒夜地要你……聽起來真是個不錯的辦法。”
這下是真的害怕了。
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呼吸,立刻又了。
林簡巍巍地說。
“我聽話……我會乖乖聽話……”
“孩子還想打掉麼?”他又問。
含淚搖頭。
靳榮滿意地點點頭,故作溫寵溺地啄了一下殷紅的。
“既然這麼乖,我給你安排個獎勵。”
林簡現在聽不得這些詞匯。
什麼獎勵和懲罰的,分明是在控制。
“不,我不要獎勵。”
他無視的意愿,自顧自地道。
“是該辦一場婚禮了。”
林簡嚇得花容失,“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不過想讓全市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到時候,我還會請江轍來當證婚人,看他坐在觀眾席求得不得的樣子,應該會很好玩。”
“不!我不答應!”
他出手,用指尖輕輕刮一下鼻子。
燦爛的笑容之下,藏了惡毒鷙的想法。
“這事還真不到你決定,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