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榮親自出手,林簡就乖乖被制服了。
上的褪去,如同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量又豈止是單純的量。
若不加上其他手段就不是靳榮的作風了。
十分鐘下來,林簡的已經破皮,子癱得快要下去。
靳榮剛把扶到墻邊站穩,突然揮手扇了他一掌。
啪——
四周寂靜。
時間仿佛定格了。
他似乎也沒料到會挨這一掌,停頓好一會兒,眼眸深了深,舌尖抵腮。
“就這麼不愿意嫁啊?”他笑著問。
玩世不恭的笑意里,裹著即將炸開的彈藥。
林簡明知他會生氣,但此刻不顧任何結果都要反抗一次。
“我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想要嫁給你這樣卑鄙無恥的人。”
話畢,還揚起下,主抓住他的手來掐脖子。
“你若非要辦婚禮的話,那就抱著我的尸去走紅毯。”
溫熱的掌心蓋在脖子上。
他沒有掐,只是用虎口頂著林簡的下頜,指尖在脖頸輕輕磨挲。
侵略的目從眼睛往下掃,未了,男人漫不經心地道。
“這麼漂亮的,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明明上一秒還散發著暴戾氣息,下一秒突然就收斂起來了。
林簡滿腔怒火打在棉花上。
沒有退宿,持續進攻。
“你就沒想過我為什麼從不喜歡你麼?”
靳榮突然掀起眼簾盯著。
林簡知道他在意了,接著往下說。
“因為你連江轍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
靳榮不怒反笑,“展開說說。”
“他知道我的喜怒哀樂,會逗我開心,會尊重我的意愿。而你,從不顧及我的,三番兩次踩著我的底線,我做那些我不愿意的事。”
“他算什麼東西,還配跟我比?”
“江轍他再有萬般不好,也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在我最黑暗的時候陪在我邊的人。而你,權勢滔天又如何?即便他現在坐著椅,一無所有,在我心目中你都不配幫他提鞋!”
“就算他騙你,你也依然喜歡他?”
“江轍他不可能騙我。”
“那是你被豬油蒙了心。”
“也總比跟你結婚強一萬倍。”
林簡明明是想要攻擊靳榮的,卻把自己說哭了。
他冷漠地看著歇斯底里。
淚珠止不住地奪眶而出,一顆接一顆滴在靳榮的手背上。
“結婚本該是真心相之人的相互允諾。我不喜歡你,你非我跟你結婚,再一步步把我推向眾矢之的……難道因為你喜歡我,我就得滿足你的占有嗎?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其實你的喜歡一文不值!”
他從未說過一句喜歡。
但不代表眼瞎。
林簡曾懷疑過很多次,最開始,也是安自己想太多了。
后來漸漸發現,靳榮所有卑鄙惡劣的行為,背后都來自同一個原因。
——他喜歡,他想要占有。
而今,林簡不想再裝作不知道了。
這是唯一可以傷到靳榮的痛。
刺痛他,才有機會逃出牢籠。
“一文不值……呵。”空氣中響起靳榮輕飄飄的笑聲,“想離婚是嗎?”
林簡咬牙,渾抖。
淚珠再度落滴在他手背上。
他終究被眼淚燙得沒耐心了,眼眸流出厭惡之,松開。
林簡還以為靳榮又要做什麼可怕的事了。
沒想到他卻把尺收起,淡漠地轉。
“那就如你所愿。”